漆黑的雙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你該不會以為,我得病了?”聲音也好危險。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穗子否認三連,但表情卻是心虛的很。
“看來我證明的還不夠?嗬。”
於敬亭瞥了她肚子一眼,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孕婦的份上,她以為他會如現在這般“克製”?
都很克製了,她還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
結果,她就在背地裡,暗搓搓的腦補自己需要看男科?
“你彆誤會啊,其實泌尿科也不止看那玩意啊,不也管尿頻尿急啥的——”
越描越黑,於敬亭臉都綠了。
拽著穗子的胳膊就要往男廁所走,“來,哥哥給你現場表演個,啥叫一呲衝天!”
穗子都嚇麻爪了,小臉漲通紅。
“於敬亭你虎不虎啊!那地方是我能進的嗎?!”
“敢懷疑你男人有毛病?”那就得承受雷霆一般的怒火!
“你真整什麼一呲衝天,就不怕弄一臉?”穗子已經被他領到廁所門口了,小臉已經要哭出來了,情急之下,崩出金句。
於敬亭虎軀一震,穗子趁機掙脫,小腳刷刷幾步,遠離危險的男廁所。
小表情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我剛真沒想彆的,我腦子裡都是怎麼跟你同甘共苦......”
文藝女青年麼,就拿一瞬間她從梁祝想到羅密歐和朱麗葉,滿腦子都是“生則同衾死則同槨”的堅定信念。
那種情況下,怎麼還有空想邏輯問題啊。
“氧化鈣的,老子都讓你氣樂了。”於敬亭是真樂了,伸手捏了下她的小臉。
“你是該聰明的時候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也瞎聰明,傻乎乎的聰明。”還怪招人疼的呢。
穗子衝他狗腿一笑,吵架嘴雖不靈光,拍馬屁這塊,還是有點眼力的。
“你是真漢子純爺們,擁有強大自信的完美男人,是不會計較關心你的妻子對你滿滿的擔憂產生的小小誤解吧?”
“說人話。”
“回去不能跟我秋後算賬,我是關心則亂。”穗子說完又小聲補充了句,“你要在床上逞威風,就是小狗。”
“嗯,好。”
咦?穗子驚喜地抬頭,他今天,出乎意料的好說話呢。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穗子,哪兒能想到某人回去就啃了她一身牙印子,穗子憤怒的跟他對峙,某人恬不知恥地汪了一聲。
跟他比臉皮厚,認真就輸了,當然,這都是晚上發生的後話。
眼下,穗子虛驚一場,跟於敬亭簡單的交流了發生的事兒。
於敬亭聽到是王萌萌摔倒,先是滿不在乎,隔了一會,又琢磨著不太對。
“你們學校院裡沒人打掃衛生?為什麼路會那麼滑?”
摔的是個無關緊要還挺討厭的人倒也無所謂,可是摔到他媳婦怎麼辦?
“沒事,我已經讓人暗中調查了。”
於敬亭眉峰微蹙,他聽出來了,媳婦話裡有話,這事兒不簡單。
隻是眼下不是說話的地方,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聊。
倆人正說著話,樊華愁眉不展的從診室裡出來,看到穗子也在。
樊華先是一愣,隨後,便露出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