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搖搖頭,看到討厭的於水蓮,胃口都沒了。
“沒嚇著吧?”於敬亭小心翼翼地摸著穗子的肚子。
“沒有。”穗子倒不覺得怕,但是她有點惡心。
雖然她始終跟於水蓮保持了距離,但於水蓮身上傳來的滿滿邪念和惡意,還是膈應到穗子了。
於水蓮根本不知道廖勇跟穗子見麵於敬亭也在,隻看到片段就以為可以要挾到穗子。
“打她一條腿太輕了,我應該把她兩條腿都打了,讓她爬著回去。”於敬亭凶殘道。
“她自己送上門也好,省得我們挖空心思給她設套了。”
小兩口已經跟廖勇商量要查於水蓮了,她自己送上來,倒是省下很多麻煩。
“敬亭,如果你今天不在現場,有人跟你說我跟彆的男人在一起,你會信嗎?”穗子問。
“你以為我是你?彆人說點什麼,你傻了吧唧就信了,上次王佳蘭的事兒,我還記仇呢。”
穗子本想試探下他,被狡猾的街溜子反套路,說不出話來了。
“我那不是在乎你嗎”
她要是不把他放心裡,管他跟誰在一起呢。
穗子現在想想自己那會“捉奸”的畫麵,還很羞恥。
捉了一圈,奸沒捉到,倒是給自己揪出個媽來。
誰能想到她跟母親兩輩子的隔閡,就被這個小插曲打碎了呢。
“想來,我還是要謝謝你。”
穗子怕他用這件事調侃自己,先下手為強,一把摟著他的腰,投懷送抱~
“撒嬌也沒用,我現在還鬨心呢,你這個小娘們竟然不信我。”
於敬亭想趁機揩油,逗穗子是他畢生所好,看她羞澀的哄他,心裡就跟吃了好幾斤槐花蜜似的甜。
“小娘們,我把你媽給你找回來了,你拿啥謝我?”
其實他是想,趁著現在沒事,把窗簾拉上,拽著媳婦醬醬釀釀,就算不做到最後,能啃幾口也行啊。
窩在他懷裡裝小白兔的穗子聞言,一把推開他,站起身走向辦工桌。
於敬亭一腦子問號。
這小娘們乾啥呢?
穗子拿出算盤,劈裡啪啦算賬。
算了一會,搖頭。
“不行,路費是有的,可是光去溜達一圈,怎麼夠啊。”
於敬亭剛剛說給她媽媽找回來怎麼報答他,穗子馬上想到,要還他一個爸爸。
現在老於家隻有穗子知道,於敬亭的親爹根本沒死。
現在很可能就在邊境。
之前穗子就有計劃,攢夠錢,就要跟於敬亭過去一趟,看看公公為什麼有家不回。
家裡現在沒有了外債,也開始賺錢盈利了。
來回的火車票是足夠,但穗子記得那地方出產翡翠原石,這些年的價格正是曆史最低點。
過去一趟,甭管能不能帶回公公,都不可能空手回來。
“你叨叨什麼呢?”
“等孩子生出來,稍微大點能脫手了,我們存夠錢,我給你一個大驚喜,絕對能抵得上你幫我找回媽媽的功勞。”
於敬亭倒吸一口氣,自動地把她的話理解成了比穿校服醬醬釀釀還刺激的——這個絕對可以有。
穗子本以為這個大驚喜,需要等她肚子裡的娃瓜熟蒂落才能揭曉。
但這次,穗子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