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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王翠花翻出特質的木頭錘子,錘頭刻著古錢幣的形狀。
錘子用力鑿在黃紙上,黃紙便被刻上了錢幣凹凸不平的痕跡。
一張黃紙刻滿,便可以拿到路口去燒。
姣姣蹲在王翠花邊上,撐著下巴看。
這套流程,她早就熟悉了。
從她有記憶開始,父親給她的模糊的印象,便是在這一幕幕裡。
每逢過陰間節日時,母親會刻黃紙,哥哥在一邊用毛筆在黃紙上寫信。
於敬亭的鋼筆字不難看,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給父親寫信特意練過,隻是寫起毛筆字,還是歪七扭八。
今年起,寫字的人換成了穗子。
“哥,你的字以前不覺得多難看,現在看我嫂子的毛筆字,隻覺得你那字真是狗刨。”
於敬亭舉拳頭,姣姣縮脖子不敢說了。
隔了兩秒,又好奇地探頭,對著穗子黃紙上好看卻又看不懂的字體提問。
“嫂子,你寫的這是什麼字啊?”
“小篆,要學嗎?”
姣姣把頭搖晃成撥浪鼓,看起來好複雜的樣子。
王翠花總算是刻滿了錢幣,站起來看穗子的信,嘖嘖稱奇。
“這寫的是真好,可惜一個字都看不懂——你寫的啥?”
“亡人一生勤勞持家,為人善良,急公好義,品德高尚。為表示對亡人一生品德、功績之敬重,報答慈父養育之恩,有孝子、孝女出銀錢若乾萬兩。”
王翠花滿意,到底是有文化的,送盤纏的文書寫的都比於鐵根強。
“跟你媳婦學著點,你瞅瞅你之前寫的都是啥玩意。”
於敬亭寫,基本就是給你燒點錢,吃好喝好。
“都準備差不多了,我拿去燒了,你們仨在家待著。”
準備妥當,王翠花夾著紙出門找路口燒。
於敬亭把穗子拽到小屋,雙手環抱。
“你是自己招,還是等著我嚴刑逼供?”
“好吧,我承認,我寫的那封根本不是送盤纏文書,其實我用小篆寫的團結一致建設華夏反正都是正能量的。”
她公公又沒死,怎麼可能寫給死人的文書燒。
“就是怕婆婆看懂,我才用小篆寫。”
“誰問你這個了?我要問什麼,你應該清楚。”於敬亭繼續追問。
見穗子還想糊弄,把話挑開了問。
“之前做生意時,你是舉雙手同意的,恨不得鑽錢眼裡,財迷心竅——”
“我哪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穗子抗議,她隻是對錢有點本能地小熱愛麼,誰不愛錢?
“為什麼突然喊停?連咱媽都沒你消息靈通,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問。
“我做了個夢,夢到倆蘿卜告訴我的。”穗子實話實說。
“你拿我糊弄咱媽的借口搪塞我?”這都是他玩剩下的套路!
“呃”穗子無語了。
雖然聽起來聽扯淡,這就是事情的真相啊,不信她有啥辦法。
“那我坦白跟你說,其實我有上輩子的記憶,我知道要出事所以才喊停,你信嗎?”
“你拿我當二傻子糊弄?”
穗子攤手,看,實話有時候聽起來,就是這麼扯犢子。
“我跟你說你不信,那你覺得應該是怎樣的?”穗子問。
“杜仲私下找過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