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還有瓶汾酒!”
“什麼?你要給我五瓶茅台?!”
“你怎麼不去搶?!!!!我到哪兒給你偷五瓶茅台去?!”
“啥?還要加一箱老白乾?”
校長氣得嘴唇都哆嗦了。
“媳婦,甄局長這會應該在局裡吧,咱們走——”
“成交!”校長從牙縫裡擠出倆字。
於敬亭拍拍他的肩膀,順勢把他披著的皮夾克脫下來。
校長:???
“你說你,這麼客氣乾啥,咱都是一家人麼。茅台和老白乾我晚上去你家搬。”
於敬亭拎著繳獲來的皮衣,拿鼻子底下聞了下,又嫌棄地拎遠。
“一股味兒。”
“嫌有味兒還我!”校長想搶,被於敬亭一巴掌拍掉爪子。
“沒事,讓我媳婦回去拿消毒水好好乾洗下,我不嫌棄你。”說罷,伸手給校長整理下襯衣的領子。
“都是一家人麼。”
並不想要這缺德的玩意當家人!校長都要哭了,他今天怎麼會這麼倒黴啊。
穗子全程目睹她家街溜子坑人。
同情地看校長,這種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看在校長被於敬亭坑慘的份上,穗子壓低聲音,對校長說了句什麼。
校長如釋重負。
“你說真的?”
“嗯,無論他是死是活,他都不可能找你秋後算賬,畢竟傳出去,你睡他老婆,他臉上也無光。”
“我沒有......”校長要掉眼淚了。
這兩口子是魔鬼嗎?
於敬亭拎著皮夾克領著穗子離開,到醫院門口使勁抖皮夾克。
“乾嘛呢?”
“把這上麵的人渣味甩一甩。”
穗子被他逗笑了。
“你乾嘛要這玩意啊?”
拿指甲輕輕摳一下,竟然不是革的,純皮的呢。
看來校長這些年,沒少貪啊。
“哥哥我也要當領導了,我琢磨著,領導不得穿得有派頭點?”
雖然這件衣服被校長穿得一股子人渣味,但於敬亭表示,回去後好好蹭蹭,勉強也能穿。
“你當什麼領導?”穗子問。
“杜仲找我了。”
杜仲早晨找於敬亭,說他家要給他在這設廠,不是分廠,是獨立的藥廠。
現在正是招兵買馬的時候,隻要上麵的批文下來,他就能挑大梁當廠長。
把於敬亭調過去當個主管,杜仲看中於敬亭的手腕,想要收他當自己的心腹。
給的價格,也是於敬亭不能拒絕的。
這原本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穗子卻是蹙眉。
她前世不記得杜仲有在這開過廠。
曆史難道發生了改變?
穗子覺得不大可能。
她雖然重生了,但是她隻改了自家的命運,杜仲家跟她家八竿子打不到,她沒那麼大能耐改變杜家的曆史。
曆史沒有改變,那這件事就必有蹊蹺。
穗子努力地回想關於杜仲的一切,隻怪她前世太看不上杜仲,對這個人了解也不算太深。
但她隱約記得杜仲好像說過一嘴,年輕時,差點進去——難道就是這次?
“這件事你先彆急著答應,咱們回去商量一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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