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n>如果公公不留下,他養父還會用同樣的方式對老於家另外一個孩子下手。
甚至連穗子夫妻和王翠花,他們都不會放過。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公公當時是偷摸溜回來的,特意避開了那些人,就是想保護咱們安全,可他們怎麼會知道咱家?”
穗子提出疑點。
於敬亭冷哼一聲。
“很大概率就是那個叫六子的,扮豬吃老虎,他告的密,咱爹當晚回來時,他說不定偷摸跟著,再稍微打聽下咱家鄰居,不難猜到這些。”
“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得讓咱爹快點回來,不能繼續再待在那邊了,錢什麼的,拿不回來也無所謂,人得平安。”
穗子果斷做出判斷。
“但咱爹大概率是被對方扣住了,短時間內無法脫身,咱這邊不能坐以待斃。”
她需要一點時間想想怎麼破這局棋。
誠然,以她家現在的實力,對抗於水生那個未曾謀麵的那個養父,跟以卵擊石差不多。
但人家已經打到他們頭上了,目標甚至已經對準了稚嫩的孩子,再想退,也是無路可走了。
對方既然趕儘殺絕,就彆怪他們絕地反擊!
“那些人既然是有目的的來,那一定還會在暗中觀察咱家的反應,這會說不定就在咱家附近。”
於敬亭舔了下後槽牙,眼底滿是殺戮的風暴,穗子握著他的手,換回了他的理智。
“敬亭,下手彆那麼狠。”
言下之意,彆把人家胳膊腿打斷,也彆把人家命玩完。
除此之外,一切任由他發揮。
於敬亭看了眼溫柔的穗子,在她溫柔的眼底看到了剛強的堅持。
想到穗子之前說的。
柔跟弱,性質不同。
柔是內斂,是包容。
弱是無能,是軟弱。
那些人要為他們錯誤的行為,付出代價。
想要揪出暗中的敵人,就得搞出點動靜來。
夫妻倆商量了下,讓王翠花裝出悲傷的樣子,找鄰居訴說。
王翠花見到鄰居就哭,很快就引來一群人的圍觀。
“什麼?!孩子讓人搶了?”廠長媳婦大驚失色,其他鄰居也是一樣的反應。
“報警了沒?”
“報了,還沒信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而這些人的反應,也落在了躲在院子裡的於敬亭眼裡,他拿著望遠鏡仔細觀察。
穗子也拿著望遠鏡,跟於敬亭一左一右的尋找。
看到廠長媳婦時,穗子特意停頓了下,在她的臉上看到了驚訝也看到了著急,心裡對這女人的氣倒是少了些。
現實生活裡,大部人都是普通人,儘管在一些小問題上可能會有點摩擦和矛盾,也少不了因嫉妒有了隔閡,但大部分人的心都是善良的。
大是大非麵前,哪怕是廠長媳婦這種跟自家不太合的,也會保有同情心。
在這樣整體共情的氛圍裡,那張黑了吧唧還幸災樂禍的表情,就顯得格外突出了。
穗子和於敬亭幾乎是同時放下望遠鏡,指著一個混在人群裡打聽八卦的男人異口同聲說道:
“抓他!”
“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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