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臘梅又氣又急偏偏還不知道怎麼對付穗子,蘇母這會已經回過神了,轉頭黑著臉質問柳臘梅。
“臘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啊,頭好暈!”
柳臘梅下不來台,又怕穗子繼續往外爆雷,索性倆眼一翻,朝著地上軟軟地倒下。
裝暈保平安吧。
穗子靈活地跨過她,這個動作成功地吸引了蘇哲的注意,剛柳臘梅暈倒他都沒抬頭,穗子這“跳火盆”式的步伐,在他看來倒是有趣的很。
“蘇老師,我的提議您認真考慮下,蘇格拉底曾經說過,你就是太陽,主要是你得讓它發光啊,你整天拉著窗簾,怎麼去照亮世界?”
“蘇格拉底說過這話?”
“我在他的基礎上,稍微改良了下。”
原話是,每個人身上都有太陽,主要是如何讓它發光。
在穗子看來,像蘇哲這樣有用的人才,他所蘊含的能量遠遠超過其他人。
就柳臘梅這坨汙染空氣破壞環境的臭肉,一百個柳臘梅加在一起,也沒有一個蘇哲能給社會帶來的價值更高。
“我不會放棄的。”穗子說完,對著懵逼又很生氣的蘇家父母說道,“我對治療暈倒的人有點心得,我負責讓她醒過來。”
蹲下在裝暈的柳臘梅耳邊小聲說:“你不醒,我就把你流產的事兒說出來。”
“啊~~~”柳臘梅拉了個長音,又憋憋屈屈地坐起來,憤怒地看著穗子,穗子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臉。
“送我出去吧,我有話對你說。”
從進屋到現在,穗子的聲音始終很溫柔,音量也不大,可是她所說出來的每一句,都能錘在柳臘梅的麻筋上,讓她根本無從反駁。
“今日是我叨擾到各位了,大爺大娘,好的婚姻可以帶給人幸福,可這世上好多人卻寧願放棄幸福,把自己活成了哲學家。”
“......???”蘇家父母一頭問號,說的這是啥?
等穗子和柳臘梅一前一後出去,蘇母開口就罵。
“這女的是神經病嗎?她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她精神很正常,但智商低的人,的確不太好跟她溝通。”蘇哲放下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母親。
“啥意思?”蘇母覺得兒子也不正常,因為她兒子也經常會說讓人聽不懂的話。
“好的婚姻可以帶給人幸福,不好的婚姻則使人成為哲學家,她那句是衝著我說的——也可能是衝著我爸。”
蘇哲一語雙關。
蘇母心咯噔一下,難道,兒子發現她外麵有人了?
很快,蘇母否決掉自己這個想法,兒子常年不出屋,怎麼可能知道?
再說今天來的這個女人,她都沒見過自己,怎麼可能知道?
蘇母的小忐忑很快轉為對柳臘梅的憤怒。
“柳臘梅這個女人,竟然瞞著我們,把我們當成傻子!看她回來我不質問她的,她要是說不清楚,我就把她皮剝下來!”
“陳涵穗!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我現在日子剛剛好過,你就跑出來,現在你滿意了?!”柳臘梅對著穗子咆哮。
穗子輕輕抬起手,柳臘梅警惕地退後一步,她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