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這?你不生氣?!”
“我男人緋聞多了去了,早些時候傳他抱著女人在河邊啃,現在不過是開會座位挨著而已,什麼時候傳他倆一個被窩,你再來膈應我吧。”
“陳!涵!穗!”於敬亭拎著一大把糖葫蘆過來,聽到這句,差點沒氣冒煙。
一抬腳,咣當!
柳臘梅飛出去了。
於敬亭沒“踹”了穗子,卻是踹了柳臘梅,這個踹,就是動作上的。
“你說這麼膈應人的話,是想讓我把早飯吐出來?!”於敬亭一邊懟穗子,一邊抬腳,又在柳臘梅的腿上補了一下。
柳臘梅呈大字型,鑲嵌在了路邊的雪堆上。
“她說的......”穗子比了比柳臘梅,拿過一根糖葫蘆,用尾端戳戳柳臘梅的頭。
“還活著嗎?”
“哎~呦~”
柳臘梅緩慢地爬起來,感覺天地都在旋轉。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指著穗子的方向哭道:
“她惹你,你打我乾啥?!”
回答她的,是於敬亭踢起的一團雪,不偏不倚,砸她臉上。
“因為,你長得醜!”
打就打了,還需要理由?
穗子嘖嘖兩聲。
“你說你,惹呼他乾啥?”
“......”一身是雪的柳臘梅默默無語兩眼淚,明明是陳涵穗惹的,她隻是專注膈應穗子的啊。
“以後這麼拙劣的挑撥離間計彆用了,容易挨打。”
穗子挽著於敬亭的手,從柳臘梅身邊穿過。
“你真不在乎?!”柳臘梅不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女人。
她憋了好久,用儘了各種人脈,好不容易才查出來的情報,穗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敬亭看向穗子,危險的眯眼。
他現在心情非常不爽,這個小娘們最好謹慎回答。
穗子想了想,從兜裡又把那疊錢抽出來了。
翻了翻,好容易才找到一張一分錢的小票,糊在柳臘梅的額頭上,黃黃的鈔票配上柳臘梅滿臉的雪,還挺有喜感。
這就是穗子的回答,破爛情報,給一分錢,都嫌多。
柳臘梅等穗子走遠了,才反應過來,她被無視了......
於敬亭黑著臉,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錢的嘴臉,看穗子的眼神都帶刀。
穗子本來是不想吃糖葫蘆的,看著紅彤彤的又饞了,想吃,被於敬亭搶走了。
“減肥去吧,少吃。我看你最近真是沒少瘦,瘦的心都沒了。”
“......我哪兒惹你了?”
穗子不知道他在彆扭什麼。
“什麼叫,我跟彆的女人躺一個被窩你才生氣?那不躺一個被窩,你就沒反應了?你特麼就這麼給人當媳婦?!”
王翠花出來倒水,彆的沒聽清,就聽到一句“跟彆的女人躺一個被窩”。
一個大驚從早失色到晚,水都不倒了,扔了盆子,進屋抄笤帚噶噠,順便把正看電視的於水生薅起來。
“還有心思看這玩意?出大事了,你兒子生活作風不正,拎菜刀,這就給他捆樹上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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