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於水生爆國粹了。
於敬亭早有先見之明,拔腿就跑,還不忘撈走他已經看傻眼的媳婦。
“娘,我爹堪稱醫學上的奇跡了,你可得好好待他啊。”
“小兔崽子!你給我回來!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塊!”於水生暴跳如雷,他現在就想把於鐵根大卸八塊捆水泥袋子丟河裡喂魚。
“彆忘了給我閨女兒子喂奶,我們走了~~~”
於敬亭欠欠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跑路這塊,他也是專業的。
小兩口連孩子都沒顧上看一眼,就這麼一路“逃”出來。
於敬亭領著穗子下館子,儘管家裡已經驚濤駭浪了,但這並不影響於敬亭的好胃口。
他甚至還要了瓶啤酒,並且刻意避開了他廠裡生產的牌子。
“知己知彼麼,都嘗嘗。”
“你該不會是想走公賬吧?”穗子一語道破天機。
“廠長搞市場調研,不報銷還等著咱自掏腰包?嘖,通過今兒的事兒,咱家老頭估計都想給我踢出家門。”
那些土豪親爹隨手扔零花錢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可得省著點花錢,他再也不是富二代了。
“你今天可真是——”穗子一時找不出話來形容他,於敬亭今兒的操作雷點頗多暫且不提。
就他最後提出的那個大膽假設,關於公公的身體狀況問題,就足夠引起穗子的好奇。
穗子作為個文化人,多少有點文人的包袱在。
這會她的腦子裡已經上演了大型辯論會了,從倫理角度講,她這身份的確不好對公公的“健康”產生質疑,但這麼大的瓜擺在眼前,不吃有點......
“正經人,是不會對長輩的私生活感到好奇的。”於敬亭挑眉,眼底滿是戲謔。
依照他對穗子的了解,這小娘們幾乎很少情緒外泄,今兒把掙紮和糾結都寫臉上了。
可見他放出去的大招對她來說,殺傷真的不小。
穗子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低著頭看著飯碗上晶瑩的米飯,在“做個正經人”和“滿足好奇心”之間反複橫跳。
餐館的服務員們正在忙碌,試圖把一個新相框掛到牆上,有人問,便會很激動的介紹,這是市裡領導來視察工作時,跟工作人員的合影。
穗子靈光一現。
“愛因斯坦說過,你無法在製造問題的同一思維層麵上解決這個問題,這就好比牆上的那個相框。”
“你看,掛相框的人是無法看到合影歪不歪,必須要有人站在後麵遠遠的看著,這不就是跳出了同一層麵看待問題?”
“說人話。”
“我們何不跳出倫理,拋開晚輩的身份,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探討公公酒後尚能保持理智的真相?”
“你就直接說,你對咱家老頭到底能不能當太監賣門票感興趣,繞來繞去,你不累?”
穗子臉一紅,倆眼還是充滿求知欲地看著他。
於敬亭:( ̄▽ ̄)v
他才不管什麼愛因斯坦還是愛撕雞毛,都不重要。
想聽他的解局思路,明碼標價,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