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還在家跪著搓衣板求媳婦原諒的於水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兒媳婦送了對聯一首。
上聯:在他鄉忠於愛情
下聯:回自家順從本能
橫批:死了都要愛
於敬亭覺得不夠直白,又潤了潤色:
“上聯應該是,擱外麵整不著,憋得難受。下聯:回家後沒個夠,沒羞沒臊。橫批:我爹是醫學奇跡我娘是太監終結者。”
穗子嘴角抽了又抽,最後還是憋不住爆笑出聲。
又引來一堆人側目。
於敬亭站起來,整的跟頒獎典禮現場似的,起範兒揮手。
“我家傻娘們,喝多了,彆在意,吃好喝好啊!”
“造,造.....造孽啊。”穗子肚子都笑疼了。
公婆上輩子是造了多大孽,才生出這麼個活寶出來?
穗子惦記婆婆,下午特意提早一會下班。
王翠花正翹著腿坐在院裡嗑瓜子,跟個地主婆似的。
穿著乾活時才穿的破棉襖的長工,正是於水生。
“好好乾!瞅瞅你整的那是啥玩意?!耗子磕的都比你齊!”
王翠花把瓜子殼砸向於水生,於水生滿臉堆笑,卑微十足。
“我改改,彆急麼。”
鋼鋸在木板上來來回回,鋸末在空中飛舞。
倆小娃被奶奶捂得嚴嚴實實的,坐在他們專屬的小車裡,看著爺爺發揮。
“爹,娘,我回來了——噗。”穗子向平常一樣打招呼,可一見著公婆二人,腦子裡就回蕩著於敬亭那魔性的對聯。
醫學奇跡太監終結者.......
他說這句話時,可不是一本正經說的,他還有動作呢。
穗子腦子裡浮現出於敬亭念對聯時,那十分猥瑣的動作。
雙手握拳,平舉在胸前,一前一後做劃船的動作,用實力詮釋,啥叫亭哥劃船不靠漿,全靠浪。
是真浪......
穗子這一笑,給王翠花笑得瓜子都不磕了,站起來關切道:
“穗子,你這是咋了,不舒服?”
“鐵根附體了?”於水生抬頭瞅了眼,直覺反常。
王翠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呸!這不吉利的話可不能說。”
一個於鐵根已經夠她頭疼的了,再來一個,讓不讓人活了?
“沒事,我就是想到個高興的事。”穗子強忍笑,隨便找了個話題。
“啥事啊?”
“敬亭這個月的月考成績非常好,雖然教他的老師懷疑是作弊拿到的。”
但,沒有證據。
夜校的老師們苦亭久矣。
高中的文化課,於敬亭現在補了一多半了。
“照著他現在的進度看,通過預考絕對沒問題。”
穗子計劃讓於敬亭明年參加高考,剛恢複高考沒幾年,想拿學曆成為一個金光閃閃牛皮plus的人,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