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心裡不由得誇讚婆婆,王翠花可不是沒有腦子隻會拈酸吃醋的,明白了小三的套路後,順勢一招反套路。
“臨走前,我還過去,表達了善心。”
“你咋做的?”穗子好奇。
“她坐地上哭麼,我就給她遞上手絹,告訴她,她大鼻涕都過河了。”
這麼善心的舉動,並沒有讓楊金環感動,她跳起來指著王翠花罵,被於水生一腳踹飛了。
“你爹可真是,下手一點輕重沒有,那一百多斤的人,被他一腳踢櫃台上了,櫃台都裂了,好家夥!”
王翠花直搖頭。
“虧得二百管事的是王卉,賠了點錢就算了,這要是逛一百,給人家櫃台乾碎了,不得進去啊?”
“那女的......還活著?”穗子腦補那個畫麵,有點遺憾自己下午竟然沒跟著一起過去。
痛失看戲前排vip,她決定有時間找王卉問問,感覺一定倍兒精彩。
“爬起來跑了,我掐指一算啊,她是要倒黴。”
“她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的,我估計這幾天她就會找我爹,哭著說不怨我爹。還會假惺惺地說隻要你和我爹不離心,怎麼都好。”
踩原配,裝大度,這都是慣用手段,隻要摸清楚她們的下作意圖,就不會被這些渣三所氣到。
“娘,其實我覺得吧,咱們怎麼防,從本質上講都是治標不治本,原配和小三之間的競爭從本質上,都是虛無的,沒有意義的。真正還是要看男人的態度,我爹是個千載難逢的好男人,一萬個男人裡除了他,也隻能出敬亭一個了。”
穗子誇公公的時候,還順便把自己男人捎帶上。
“你這孩子,他一個鐲子就把你收買了?”王翠花含笑地輕推了穗子一下,“我白疼你了,你全向著他說話。”
穗子笑了。
“我是說公道話麼,看著你們倆好,我和敬亭高興,咱一家好不容易才團聚,可彆讓這些蒼蠅蚊子壞了心情,我跟你說的那些,也不是想讓你跟她鬥,就是怕你被這些臟東西氣到,影響跟我爹的感情。”
歸根到底,雌競是女性用來爭奪男權恩寵的行為,穗子並不覺得這個詞用婆婆身上合適。
因為公公的心從一開始就在婆婆身上,婆婆壓倒性的優勢占據了公公整個心,哪兒來的競爭?
“隻要你穩住,咱一家都是好的,我們這些當晚輩的,沒有你可不行。她再上門蹦躂,你就把她當成個跳梁小醜,拽著我爹一起看熱鬨,你們倆可不能打起來,她也不配。”
穗子這番話深入人心,王翠花聽進去了。
“還有——我爹不是用一個鐲子收買的我,他給了我兩個,對不起娘,他給的屬實是太多了,我忍不住就拍起馬屁來,當然,我爹本身也是個好男人,配你這麼好的女人剛好。”
王翠花樂了,用手點了點穗子的額頭,頑皮。
於水生在外偷聽,滿意地點頭。
這兒媳婦能處,遇到事她是真上。
“倆鐲子收買我媳婦,不虧吧?”
“草!”
於水生嚇了一跳,回頭,於敬亭不知道啥時候回來了,站在他邊上,正大光明的偷聽。
“你特麼屬幽靈的?走路沒動靜?”於水生惱羞成怒。
“還不是操心你和我娘?你倆是幸福了,我和我家小娘們算是替你們擋刀了。”
“怎麼回事?”
於水生蹙眉,覺得兒子這話裡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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