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用進去了?”小胖也停止哭。
“是的,雖然不用進去,但是,你不寫作業,老師還是會罰站。”
小胖撓撓頭,嘿,隻要不進去,罰站就罰站吧。
“寒假還有一半,明天開始到我家來寫作業,我看著你寫。”
“呃,這,這就不必了吧?”小胖感覺晴天霹靂,被姣姣她嫂子看著寫作業,那還不如進去呢。
“可是嫂子,我心裡還是很難受啊,那個人如果真的被我拍死了......”姣姣說著又哭了。
穗子看得心一軟,把姣姣摟在懷裡。
“不怕,天大的事兒咱們一起麵對就好,而且那個人未必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具體傷成啥樣,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理由,讓一群打人圍攻兩個無辜的孩子。
倆孩子吃了雪糕,情緒也緩和了,穗子又領著他們在外麵多轉悠了一會,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領著倆孩子回醫院。
再回醫院,情況已經跟剛剛大不一樣。
被姣姣放倒的那個地痞醒了,沒有生命危險。
但是,他的傷,比剛送進來時要重多了。
醫生一臉懵逼地跟廖勇陳述情況:
“這個病人送過來的時候,隻是剛來的時候吧,隻是輕微腦震蕩,沒啥大事,可是送到病房單獨關了一會,就胳膊骨折了。”
當大夫這麼多年,頭一回見到越治越重的情況。
頭上的傷可以說非常輕了,馬上就能出院那種。
但是,胳膊骨折,這就是大事了。
更玄幻的是,沒人知道地痞的胳膊是怎麼回事。
“在醫院骨折的,那跟我們姣姣沒關係了。隻能說是醫院看守有漏洞。”於敬亭單手插兜,滿臉愜意。
穗子眨眨眼,看向他,又看看公公。
王翠花在邊上照顧倆孩子,看著完全在狀況外。
於敬亭感受到穗子的視線後,馬上把視線挪到彆的地方,吹口哨。
哦豁.......穗子心裡有數了。
廖勇在邊上拿著個本,一邊記一邊納悶。
“怎麼在醫院又骨折了?誰進過那病房?”
“當時病房裡就他一個病人,醫院又很忙,所以——”
“這還不簡單,問他自己不就知道了?”於敬亭打斷問話。
廖勇和他的同事一想,也是。
還是得問問當事人啥情況。
倒黴的地痞胳膊已經打了石膏,正在鬼哭狼嚎。
“同誌!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誰打的你?”
“她!”地痞指著姣姣,“這個小丫頭用磚頭拍了我的頭啊!”
“隻拍了你的頭?”
地痞點頭。
“那你胳膊是怎麼骨折的?”
“呃,也是她用磚頭砸的!”
“磚頭能把人砸骨折?你給我砸一個看看唄?”於敬亭笑嗬嗬的,眼底的寒光讓地痞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