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樊家人,已經好幾個了。
從最開始的樊華,再到冒名頂替她生父的樊輝,再到這個被穗子晾在一邊的樊煌。
一個比一個有分量。
一直被蒙在鼓裡就太被動了。
於敬亭跟穗子是一條心的,穗子想要知道,他就去查。
晚飯前就回來了,穗子一看他滿臉得意,心領神會。
這是成了。
穗子馬上迎上去,用超級賢惠的聲音對他說道:
“我親愛的孩子爹,你回來了!”
“嗯,大爺我的酒準備了?”於敬亭嘚瑟地問。
“給你燙好了,溫度剛剛好。”
穗子幫他脫掉外套,還趁著沒人親了他一口。
這個服務,可以說是滿級了。
“都打聽到了?”
“沒——靠!”
於敬亭剛說一個字,前一秒還溫柔的女人下一秒翻臉,推著他往外走,吃雪去吧!
“你學國粹變臉的?!”
“啥都沒查明白的人,還想喝酒?”
“你讓我把話說完成不?我說的是,沒問題,不是‘沒查到’!算了,我要出去冷靜冷靜,你就讓沒穿棉襖的我凍死在外麵吧!”
穗子一把拽著他,稍微一用力把他拖回來。
“冷靜乾嘛呀,酒一會涼了。”
於敬亭氣樂了,朝著她某個位置捏了一把,這才出了口氣。
“爹娘呢?”
“先吃完了,領孩子們去隔壁串門了。”
姣姣在門口跳皮筋呢,所以家裡就夫妻倆。
“怪不得你這麼囂張!跟我玩陰陽人?爹娘知道你有兩幅麵孔嗎?咱家的麻袋都沒你能裝。”
“爹可能看出來了。”畢竟人家是四爺,看人的眼力還是可以的。
言下之意,她還是婆婆心裡天真無邪的小寶貝。
“等會——為啥你們先吃飯了?!”於敬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這是對待乾活人的態度?
“我沒吃啊,我等你一起。”穗子起身端了菜,於敬亭看到都是他喜歡吃的,這才順毛。
“過來,到大爺腿上,喂大爺吃!”得寸進尺了。
穗子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為了打探情報,真就坐他腿上,於敬亭狠狠地裝了一把,過足了癮占夠了便宜,滿意極了。
穗子這點特彆讓於敬亭滿意,她要是有求於他,那是各種柔順,能讓於敬亭感受到帝王級的服務。
當然,滿足她的條件後,他瞬間從帝王淪為太後身邊的“小於子”。
但他依然為了沉迷那片刻的虛榮滿足而奮鬥,死她身上都樂意。
“樊輝其實還挺好查的,我裝作美術愛好者,跑到市美術館找館長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
“就你......還能裝作美術愛好者?沒露餡”
穗子嚴重懷疑。
之前她寫個書法,他在她邊上“畫蛇添足”這事兒還曆曆在目呢。
“那有啥露餡的?藝術咱也懂,看到光腚拉碴的就說是藝術,看到烏漆墨黑的枯樹枝爛樹葉子就說是人生,給館長感動的握著我的手就不鬆開。”
情報,那不就是說來就來了?
“呃......”穗子心疼館長一秒鐘。
“媳婦,你猜,館長告訴我個啥情報?保證震驚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