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這運氣也太.......”穗子也聽呆了。
同為女人,穗子對沈凉吟的遭遇表示同情,她要是遇到這事兒,估計都得自閉。
“大勇,你又不在廠子上班,這些事兒你咋說得跟親自在場似的?”於敬亭好奇。
廖勇不好意思道:“這事兒太大了,我聽朋友說的。”
“我都上班這麼多天了,竟然沒人講給我!”於敬亭為沒有吃到新鮮瓜感到不爽。
“你消停點吧,這有什麼可聽的?”穗子白他一眼,學習不積極,八卦他第一!
“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她仇恨上了你,我那朋友說,她當時爬起來,罵了句陳涵穗去死......我也是多方走訪群眾,才知道你倆之間的糾葛,話說,老同學你到底穿了什麼樣的衣服,才能把她氣成這樣?”廖勇問。
“呃,真的很普通啊。”穗子有點綠茶地回道,也就是普普通通的高定.....而已。
“我把沈家的保姆請過來單獨問話,說沈凉吟把自己關房間裡,罵了你一個小時,而且在她家垃圾桶裡,發現了這個。”
廖勇從兜裡掏出張紙,上麵用紅筆寫滿了穗子的名字,還被筆尖戳了好多洞。
“這咋跟我們小學生吵架似的?”姣姣聽不懂大人說啥,一直安靜地擼串,直到看到這張紙,才忍不住發表下看法。
“我班有個女生,跟人吵架就在紙上寫人家名字戳。”
“說明人在極端憤怒時,智商會下降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我們永遠不要做情緒的奴隸。”穗子趁機教育。
“根據她家保姆提供的線索,我們又找到了金曲的小弟,根據她的小弟們供述,說沈凉吟的確出錢,想要他們堵穗子揍一頓,但因為金曲出來後就處理她母親的白事葬禮,倆人還沒接頭。”
廖勇查到這,線索就斷了。
因為金曲現在還處在一個情緒狂躁的狀態,拒絕招供配合,從相關人員身上,也隻能查到這些線索。
“因為金曲不肯招,所以我們暫時也沒辦法把沈凉吟抓過來,而且穗子的傷也不重,輕傷都沒構成,所以——”
廖勇有些為難,即便是金曲真把沈凉吟供出來,也隻能是從經濟角度給穗子一些賠償,最多是關沈凉吟幾天。
“我明白,這次真是麻煩你了,為了我們家的事讓你忙前忙後。”
穗子給於敬亭個眼色,於敬亭會意,請廖勇坐下一起吃,順便聯絡下感情。
穗子心知肚明,她和沈凉吟這些小糾葛,派出所完全沒必要管。
廖勇全是憑借私人感情在幫她和於敬亭,這個情是要領的。
有於敬亭在,應酬交際完全不愁,有他跟廖勇相談甚歡,穗子就能安靜的想事情了。
她把前因後果捋一遍,最後得出個結論。
“敬亭,我覺得讓金曲找我報複的,另有其人,不是沈凉吟。”
廖勇走後,穗子對於敬亭說。
“我也這麼覺得。”於敬亭點頭,這件事,疑點太多了。
“沈凉吟有點小女生脾氣,想找人揍我一頓,這是很正常的,但她不至於為了揍我,就把金曲的母親害死,這不就是大炮打蚊子,浪費資源?”
所以,到底是誰手段這麼陰險,為了搞死他媳婦,不惜布下這麼個局?於敬亭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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