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穗子問於敬亭的成績,不等甄局回答,二大娘搶答。
“他是考了10分還是20分啊?哈哈,他要是能考超過100分,我——”
“你就把村口的牛糞舔乾淨!”穗子說出於敬亭的經典懟人名句。
“那估計不夠她吃的。”於敬亭樂了。
“你不怕把房蓋吹掉了?你怎麼可能考的好!”倆大娘聽到穗子當了狀元,心裡不是滋味,就想著從於敬亭這找點“心理平衡”。
“小於考的的確是不錯, 520分,也進了咱省的前20了,好好報個誌願啊,清北是穩了。”
滿分620,清北錄取線現在不知道,但根據去年的情況來看,不會超過500分, 於敬亭這麼高的分數,絕對的穩。
穗子聽到這成績長舒一口氣,因為倆潑婦而憤怒的小臉上,總算是綻放出一抹笑。
“去吧,大糞在召喚你,慢慢舔,也彆怕吃多了不消化,我給你準備幾瓶開塞露,慢慢喝。”於敬亭對倆極品充滿了關懷。
王翠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兒子考了多少?”
“520啊,我特意找了他的名字,不會有錯,排到全省前20了,在咱們市排第9,哎呀,老妹子你好福氣啊, 怎麼養出這麼一對天才?”
“我滴媽呀.......”王翠花震驚的合不攏嘴。
內心山呼海嘯,看看穗子,又看看兒子,欲言又止。
“他抄的吧?他作弊的!他怎麼可能考前20?他就是街溜子啊,你們去王家圍子打聽下, 他就不是個好人!”大娘聽到於敬亭考了這麼多,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癲狀態。
全省前20,領導帶著老師到家裡放炮,清北穩了......這一項項的不可能,全都集中出現在於敬亭伸手。
這讓等著看他笑話的倆極品親戚受到了成噸的打擊。
聽到作弊倆字,甄局的笑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繃著臉瞪著這倆老女人。
“你們乾嘛的?”
“我們,我們是他家的親戚......”倆極品被甄局的犀利眼看得肝顫。
不等甄局開口,她身邊的秘書憤怒直言。
“什麼親戚能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這樣兩個努力的年輕人?你這不僅是質疑陳主.......狀元夫妻的努力,你更是質疑我們的監考,懷疑我們的師資力量沒做好監考?!我們市的監考在甄局的領導下,怎麼可能有作弊出現?”
甄局眼帶讚許地看了秘書一眼,從秘書對穗子的稱呼這個細節裡就能感受到,這年輕人,很有前途麼。
“那他怎麼可能考這麼高.......?”
“怎麼就不可能了?當你們還在絞儘腦汁不勞而獲時,敬亭一直都沒有停止向前,早起貪黑——”
穗子情緒激動,眼含熱淚。
王翠花卻不合時宜地在心裡接了句——早起貪黑的看小人書?
在王翠花看來,她兒子貌似真沒怎麼學習, 就考前那三月被穗子趕鴨子上架, 勉強看了點書,這也能考高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你們不要拿著你們的卑鄙去衡量我的丈夫,他的每一分都是他自己努力賺到的,而你們,終將會一無所有!”
穗子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嚇得倆極品不敢開口,感覺這女人情緒一激動會撲上來咬人。
“也不是啥都沒有,不還有村口的糞堆等著她們舔?”
於敬亭一句話,又把穗子快要掉下來的眼淚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