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君的注意力都被倆孩子吸引去了,難得沒有敲打穗子,一頓飯也算吃的相安無事。
等快吃完了,陳子遙一拍腦袋。
“想起來了,接站的時候,遇到咱家老頭了,讓我敬亭大兄弟一通損。”
正在跟於水生討論釣魚的樊煌停了下來,眼角挑了挑,儼然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怎麼損的?”陳麗君問。
“呃,這就不用詳細了解了吧?”王翠花有點上頭,她不想當著親家麵說自家的虎兒子彪悍戰績。
“說說,也不是不行。”開口的竟然是樊煌。
王翠花閉眼,完了,這傻兒子怕是要讓人家退貨了吧?
於水生噙著笑在桌下握了握媳婦的手,示意她放鬆,老伴兒沒看出來,樊煌跟穗子是同一種人嗎?
就是那種看著特彆正統嚴肅,但內心戲超多的。
就陳父那討人厭的性子,怕是樊煌也不大喜歡他,有人能收拾陳老頭,樊煌偷著樂還來不及呢。
事實也正如於水生判斷的那樣。
陳子遙把於敬亭的那套“中風+龍涎香”說完,陳麗君嘴裡的茶差點沒噴出來。
樊煌更是嘴角抽了又抽,半生的情緒管理都用上,才沒笑場。
“你可真是夠虎的.......”陳麗君笑著拍拍女婿,卻見樊煌站起來了。
樊煌親自給於敬亭把酒杯倒滿,他這樣的身份給一個晚輩倒酒,隻說明了一個道理........
“這老頭,人緣到底多差?”王翠花小小聲滴咕,聲音剛剛好夠所有人都聽到。
樊煌倒酒的手稍稍停頓了下,隨機跟沒事人似的招呼大家繼續吃喝。
“天下苦‘陳’久矣啊......”穗子搖頭。
陳麗君用快子抽了她的手一下。
“你也姓陳。”
這句倒是勾起了穗子的深思。
之前心裡的猜想,此刻越發清晰。
穗子之前就對母親為什麼會跟陳開德結婚產生過懷疑,她才不信婆婆說的,因為陳開德在母親生病時照顧過她,感恩下嫁。
穗子懷疑過,母親找陳開德當接盤俠,純粹是因為他姓陳,這樣穗子一出生,也能姓陳。
剛好陳麗君說了這句,穗子一下子就把這些前因後果都想起來了。
“是啊,我也姓陳,不過我姓的是陳麗君的陳,可不是彆的陳。”
陳麗君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短暫地愣了下,很快眉眼舒展,眼裡多了幾分溫暖,嘴上依然是不饒人。
“沒大沒小的玩意,有人會直接叫親媽的名字?”
“就是,忒沒大沒小沒規矩了,哪兒能叫名字?你看我,酒桌上咱都直接喊姐,是吧,陳姐?”於敬亭一轉頭,對著笑嗬嗬看熱鬨的樊煌喊,“姐夫~!”
陳麗君臉一熱,拍桌而起,直接去了洗手間。
王翠花都快暈過去了。
管丈母娘叫姐,管未來老丈人叫姐夫,她兒子的虎已經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
到哪兒找這麼二百五的傻女婿,王翠花都不敢看樊煌這會是什麼表情了,肯定是——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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