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有車,用不到你。”
等劉茜扶著樊輝走出穗子的視線,穗子才緩緩地站起來,在鄰居們同情的視線裡,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後麵還跟著氣氛三人組,搞得聲勢浩大。
穗子前腳進院,後腳就不瘸了。
“嫂子,你——?”姣姣的眼淚都沒乾,瞠目結舌地看著她的影後嫂子。
“是愛的力量,你們治愈了我。”穗子拍拍姣姣,又彎腰哄自家倆娃。
“穗子,你這玩什麼呢?”王翠花問。
“嗨,有的人情報收集的太不到位了,連我照片都沒看過,上次麵對麵他們也不記得,就這段位,還想跟我鬥?”
穗子跟樊輝隻交手過一次,就對這一家子的段位有了了解。
怪不得他會去學校任教,就這種城府,從政等於給自家抹黑呢,大家族的掌門人還得是樊煌這種沉得住氣的人來做。
“回來了——嗯?!”於敬亭過來找穗子,一眼就看到她腿上的傷了。
“怎麼弄的?!”
“呃,說來話長”穗子一看到於敬亭這凶神惡煞的表情,氣勢自覺矮半截。
穗子被於敬亭拽進屋上藥了。
困惑的龍鳳胎還有懵逼的姣姣,一起指著穗子問王翠花。
“媽媽?”
“讓你爹給帶壞了哎,穗子剛嫁過來時,那是多樸實的姑娘?”王翠花感慨,“近朱者赤,近鐵根黑啊。”
“我倒是覺得咱家兒媳婦是個可塑之才,對付那種人,就得這麼乾。”於水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憑他對穗子的了解,穗子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找茬。
“你說你,是不是虎?”於敬亭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給穗子的膝蓋消毒上藥。
穗子呲牙咧嘴,於敬亭的動作越發輕了,嘴上卻也不饒人。
“遇到那欠揍的,你喊我一聲就得了,家又不遠!自己往上撞,是不是虎?”
“我不提前跳車了麼,就是跳的時候,出了一點小紕漏。”
想的挺好,身體素質跟不上,慢了一點,創到自己了。
不過想到那倆說她媽壞話的更慘,穗子又樂了。
“一換二,多值。”
於敬亭看她這沒心沒肺的,氣得按了下她的傷口,穗子嗷一聲。
“再敢自己行動,我就讓你下不了炕!”
樊煌和陳麗君在屋裡下棋,對穗子受傷的原因也不清楚,還以為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自行車如果不會騎的話,我給你換個三輪車?那樣比較穩。”陳麗君嘲笑女兒一翻。
“說得好像你平衡感多好似的,我像誰?”
陳麗君到現在都不會騎自行車。
“誰說的,我跟你可不一樣——”陳麗君還想吹牛一翻。
“她是學不會,我教她好幾次了。”樊煌無情拆穿。
“那是因為你這個師父笨死了!怪我?”陳麗君惱羞成怒,樊煌低頭推棋。
“嗯,我的錯,將軍。”
陳麗君正想把棋盤掀了,樊煌把棋盤調換了位置,把自己的棋給她。
“繼續。”
“看見沒,學著點。”穗子轉頭打算跟於敬亭說,想讓他學著點,一轉頭,人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