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君還沒同意,我也希望有天能做這麼優秀的孩子的父親。”
“呃.......?”於水生聽他這口吻,還隻是停留在給穗子當繼父就很知足的層麵,一時間有些迷糊。
難道穗子親爹真不是樊煌?之前樊煌就否認過,他還以為是樊煌處於保護陳麗君的層麵,有所顧慮。
那時候大家都不算熟悉,有所保留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現在這情況,樊煌沒必要隱瞞。
難道他當年,又看錯了?
於水生略迷茫的表情落入於敬亭眼裡,他趴在穗子耳邊小聲嘀咕。
“你拿眼角的餘光看咱家老頭,彆把頭轉過去,那樣他就發現了,你用餘光掃他一眼,看到沒?”
“咋了?”穗子還真偷摸瞅瞅公公。
“這老頭,剛跟樊叔兒說咱倆呢,他肯定是知道點什麼內幕,你看他表情就不大對。”於敬亭對他老子在了解不過了,那表情,絕對有問題。
“要不,你問問去?”
“他那嘴比蚌都嚴實,問了也不會說,不過,我還是有彆的辦法套他話的。”
對上穗子好奇的眼,於敬亭淡定地比了比自己的臉,一手交親親一手交貨!
穗子隻能吧唧一口,好死不死的,又被樊煌看到了。
樊煌嘴角抽了抽。
這倆小崽子,太囂張了。
得到穗子酬勞的於敬亭終於說出了他的方案。
“我晚上跟老頭洗澡去。”
“就這?”穗子不明白洗澡跟套公公話有什麼關係,而且於敬亭似乎過於沉迷於跟人洗澡了。
總惦記拽穗子洗澡——這不懷好意,都懂。
昨天幫龍鳳胎洗澡,洗到一半,他突然有靈感了。
說以後閨女長大要是找對象了,他要領著女婿去澡堂,洗個澡瞅瞅,把把關啥的。
今兒又惦記把自己親爹拽澡堂去,他簡直是對澡堂有癮。
“我把他騙到澡堂,然後趁機把他衣服拿走,他不告訴我實情,我就讓他出不了門,他有本事就光腚遊街,我至多是挨頓打。”
夠損!穗子對他豎起大拇指。
“你不怕咱爹打死你?”
於敬亭做出個向前進的造型。“小車不倒往前衝,他隻要給我留一口氣在,我就不怕他~”
穗子同情地看了眼還不知情的公公。
“咱爹上輩子,肯定欠了你很多錢。”
於鐵根妥妥就是個逆子,有這麼個兒子,真是夠頭疼的。
洗澡坑親爹這事兒,於敬亭並不是開玩笑,他是真有這個打算。
不過在坑親爹之前,他還要領著穗子辦點“大事兒”,就是關於樊昆人如其名的事兒。
轉過天,穗子特意翹了半天課。
於敬亭拽著媳婦,脖子上挎著新換了電池的相機,早早的出門。
倆人攔了輛人力三輪,王翠花跑過來。
“你倆去哪兒啊?”
“前門外,你去哪兒?”穗子看婆婆穿得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我也去前門外,你倆捎著我。”王翠花上車,“你媽給我介紹了個朋友,專門研究易經的,我過去拜訪一下,探討一下。”
“咦?這不巧了?”於敬亭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