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茜比他還大不少呢吧?”這是她這麼純潔的女人能看的畫麵?
“隻是玩玩,又不用負責,年紀對他們這些渣滓來說根本不重要,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嘖嘖嘖。”
於敬亭一邊跟穗子扯皮,一邊拿相機拍,重點是拍樊昆摟腰的照片。
“樊輝在家養尾巴骨,他媳婦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跟他堂弟在一起,他要不是跟我有過節,我都有點同情他了。”穗子說。
“你同情他乾嘛,他在外麵玩的更厲害,回頭我拍完他媳婦,再去拍他的......老子這拍照水平,都能當攝影師了。”
於敬亭拍媳婦和娃都是各種奇怪的角度,但拍捉奸還是挺專業的,所有角度,都是讓人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對狗男女的。
所謂偷的快樂,就是要遊走在有人看到但沒人知道這個尺度的邊緣。
樊昆仗著這邊沒人認識他,什麼大膽的事兒都敢做,殊不知,有對小兩口蹲在邊上伺機拍照,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照下來了。
樊昆帶著劉茜進了大師家裡,一進門王翠花就認出劉茜來了。
劉茜卻沒認出王翠花,隻當這是大師的朋友。
她來是算最近家裡的運勢不大好,怎麼破解。
不等大師開口,王翠花說話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搬家。”
跟她兒子住前後院,還想有個好?
“搬家是不可能的。”劉茜疑惑地看王翠花,這女的看著怎麼有點麵熟?
“你認人這塊,是不是不大行?”王翠花問。
劉茜點頭,心裡對她倒是有了幾分佩服,這位大姐看得真準啊,她八字都沒報呢。
王翠花搖搖頭。
“認人不行,還攤上個造孽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跟她家前後院,這不就集齊了倒黴三要素?
“聽人勸吃飽飯,不想家宅不寧就搬家。”
“有你這麼給人算命的?”樊昆聽了不高興,對王翠花不客氣道。
樊輝和劉茜這兩口子最近特彆倒黴,不僅是家宅不寧,老爺子對他們意見也不小,他們這種家族本該低調,結果這兩口子因為家裡三天兩頭鬨耗子和蛇還偷電搞得沸沸揚揚。
搬家已經是很引人注目的事兒了,剛住沒兩天再搬,對家裡說不過去。
“我說我的,你不信拉倒。”王翠花比樊昆的口吻還衝,她可不是什麼軟柿子。
大師要了劉茜的八字,算了算,搖頭,沒說什麼,隻說她利東南,劉茜家的房子剛好不在東南。
等劉茜走了,大師才對王翠花說道:
“你算的挺準,用的什麼方法?”
這種有點本事的大師,給人算命都不會說不好的一麵,他肯定是算到了劉茜未來不大好,要不也不會認同王翠花的搬家理論。
“也不是啥方法,就是覺得吧,這人要是不認臉,可真是吃大虧了,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讓我兒子盯上,還有個好?”
王翠花想到於敬亭那層出不窮的作妖手段,在心裡默默給劉茜兩口子點根蠟,不搬家,那就受著吧。
晚上或是下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