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去那麼遠,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跟樊昆玩幾天。”
“你是.......真不拿我當外人啊,我知道這麼多,你以後不會滅口我吧?”穗子開玩笑地問。
劉茜自打死裡逃生後,整個人身上都多了一股看破紅塵的感覺,灑脫且鬆弛,不向之前繃得那麼緊了。
“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你的秘密,我們彼此扯平了——穗子,其實,你親爹是樊煌,對嗎?”
穗子低頭,笑著給她遞上一塊瓜,不回答是,也不說不是。
劉茜想從她身上獲取信息,是有些難度的,穗子有超過年齡的乾練,劉茜也沒指望能撬開她的嘴。
自顧自地說。
“我是自己看出來的,我有臉盲症,認人比較困難,隻有讓我反複抓住人物特點我才能記住,你自己或許沒有留意,你思考問題的方式,以及你的語速,都很像樊煌,如果把你們倆放在人群裡,我雖然沒辦法第一時間認出你們的臉,但我能猜到是你們。”
劉茜走後,穗子對著鏡子練繞口令。
於敬亭滿頭大汗的進屋,他剛跟同學踢球回來。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媳婦,你乾啥呢?”
“我決定了,以後每天吃兩根鹵鴨舌,天天練繞口令,我還要加入辯論社!”
“???”魔怔了?
“我得讓自己的語速快一些!”穗子豪情萬千,把劉茜通過細節發現她和樊煌關係的事兒告訴於敬亭。
於敬亭樂了。
“虎不虎啊,你有那時間,不如琢磨怎麼討好你男人,浪費這時間乾嘛?”
樊煌現在已經對外公開婚訊了,也開始有計劃的介紹一些世家年齡相仿的孩子給穗子夫妻。
“周末上午要替咱爸去參加個婚禮,下午要替咱媽看看她那邊生病的親戚,我回來時看到咱媽了,她問你衣服準備好了沒?”
“我不想去.......”穗子一臉喪。
好不容易有個周末,她隻想在家擼娃躺平。
“內兩口子真是會偷懶,他們結婚,為啥要咱倆累?”穗子抱怨。
“讓你們累,是為了積攢你們倆的人脈,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陳麗君進屋就看到她那企圖躺平的懶姑娘,恨鐵不成鋼。
“外麵多少人,想要跟你一樣的‘累’,你彆不知足。”
穗子撇嘴,一臉的不服。
陳麗君把衣服丟她身上。
“去試試,到那天彆給我丟人。”
穗子拿起衣服一看,上麵一排珍珠,嘴角抽了抽。
“媽,你這是讓我看生病的親戚啊,還是給我和敬亭重新舉辦婚禮?”
穿得這麼豪華,整的跟她要結婚似的,她看領結婚證的那些姑娘,都沒她媽給的這件衣服這麼囂張。
根據她的側麵了解,生病的那個親戚,跟她老媽關係也不是很近,打扮成這樣乾啥啊。
“去了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總之我就一個要求,不能讓敬亭動手,其他隨意你們發揮。”
“嗯?”穗子挑眉,聽著好像是個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