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剛走,穗子後腳就開始在屋子踅摸,桌上有個玻璃杯,可用。
穗子抓起玻璃杯用力摔,杯子四分五裂,外麵看守的人聞聲進來。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能幫我換個杯子嗎?”
等人走了,穗子從兜裡掏出她偷藏的玻璃碎片,拉上窗簾,對姣姣叮囑。
“看到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叫。”
說罷伸出手臂,避開血管,玻璃片一劃,血一下就出來了。
姣姣驚得捂住嘴,眼裡寫著幾個大字:你要嘎哈啊!
穗子麵無表情的把血滴在白色的床單上,然後又把裙子脫下來,在裙子後麵滴了一些。
做完這些,抽出手帕按著傷口止血,這一切讓她做的乾脆利索。
血止住了,穗子趴在姣姣耳邊嘀咕了幾句,姣姣點頭,示意明白。
跑到門口使勁敲,門是在外麵反鎖的,裡麵打不開。
敲了一會,看守的人隔著門不悅地問。
“乾嘛?”
“我嫂子來例假了,有沒有換洗的衣服和床單?她不好意思說。”
這是穗子賭的第三局。
她雖然不知道這些人要對她做什麼,但用波棱蓋想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感謝前世她公司有李有財那種信歪門邪道的玩意,穗子也懂點常識。
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雖然路子各不同,但大多會把女人的月經視為不潔之物,雖然以現代科學來看,這種看法是愚昧又無知的,但信這玩意的,智商有幾個是正常人?
月經在這些愚昧的貨眼裡,是汙穢之物,而汙穢之物可以辟邪,這就是有的地方不允許來月經的女人去上墳的理由,也不能去拜神佛,穗子第三局,賭的就是江湖騙子會因為這個推遲時間。
前麵的鋪墊,都是為了這關鍵的第三局,隻有贏了,才能給於敬亭爭取到時間。
慶幸的是,穗子賭贏了。
看門的聽到姣姣的話後,馬上把二奶奶叫來,二奶奶氣急敗壞的看了床單和穗子的裙子,罵罵咧咧的走了,穗子追著她要換洗的衣服,說不能這樣看老爺子,二奶奶也沒搭理她。
估計是找那個江湖騙子商量對策去了。
隔了好一會,外麵天都要黑了,樊家兄弟過來了,給穗子帶了晚飯和換洗的衣服,趁著外麵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告訴穗子。
“我們已經打電話到你婆家了,不過說你男人一直沒回去,二奶奶跟大師商量了一下午,說是吉時不能用了,打算換個凶時,說是以毒攻毒,以穢製晦。”
“凶時是什麼時候?”
“今晚12點,午夜煞氣重。”
穗子閉眼,前半程,她竭儘全力的爭取了時間。
後半程,看他的了。
午夜,煞氣重,所以有部鬼片叫午夜凶鈴,但穗子相信,午夜出來的不一定是披頭散發的貞子,也有可能是腳踩祥雲從天而降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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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不卡劇情,做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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