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把她當要飯的麼!!!
但可恥的是,她現在連10塊錢都不能拒絕。
“就你們倆現在的經濟狀況,參加個壽宴能白吃一頓,也是好的,哦,對了,穗子你明天克製點,彆跑後廚打包,丟咱家臉。”
陳麗君看穗子氣得倆腮幫子鼓起來了,心情大好,伸手戳。
眼角的餘光看到穗子放在床頭櫃上的小竹簍,鼻子動了動,順手從裡麵抄起一個黑乎乎的玩意放嘴裡。
“這什麼,還挺好吃。”
“我同學從她老家給我帶的特產酸角糕。”
“行,我拿走了。”
陳麗君抄起籃子,丟到樊煌手裡。
“???您真把我們這當成罪臣家,隨時抄?”穗子被氣到了。
陳麗君從兜裡又掏出十塊錢,還是扔在了穗子的空箱子裡。
“喏,跟你買的,你娘呢?”陳麗君問。
“領著孩子們跟我爹玩去了......都不帶我和敬亭,說車裡坐不下,我倆要跟著就得坐棚頂。”
“活該,你們這倆悶聲發財的,就該被人民摒棄。”陳麗君幸災樂禍。
王翠花這次回來也待不了幾天,於水生美其名曰要參加會議,太忙,其實是帶著王翠花四處溜達玩,白天都不著家。
晚上回來,拎著一盒麵人回來了,穗子一看,謔,這不是去隔壁市旅遊去了?旅遊還帶紀念品回來,這也太囂張了。
被拆穿後,這倆人不僅沒有一點愧疚心,第二天還把仨孩子都領上了,也不知道開車去哪兒浪了,反正回來時幾個人都曬黢黑。
“等你娘晚上回來,讓她醃幾壇子辣椒醬,我這幾天就想吃她這口,反正她回去前,得給我弄幾罐。”
“什麼情況啊,你這又是吃酸的又是吃辣的,我要當姐姐了?”穗子疑惑地看著她爸手裡的籃子,她記得老媽以前可不吃這些。
“去,彆胡說八道,你是讓樊家重男輕女老太太念叨魔怔了?什麼弟弟妹妹的,你有功夫念叨我,都不如自己生一個。”
穗子聳肩,她其實生不生都還好,是於敬亭不想要了。
她當初生孩子時,於敬亭在邊上陪著接生,嚇到了,覺得生孩子對女人的傷害太大,說什麼也不要生了。
“辣椒醬的事兒給我上點心,敢忘了我就把你當辣椒醬蘸饅頭。”陳麗君欺負完女兒,神清氣爽的走出門。
迎麵遇到劉茜領著個中年女人,都擦肩走了好幾步了,劉茜才轉身。
“陳麗君?”
“今兒你認的真慢。”陳麗君轉身,她就想看劉茜這臉盲症啥時候能想起她。
“你身上的味兒變了,我還真沒辦法一時認出來。”
“你乾嘛來的?”陳麗君問。
“穗子讓我給她找保姆,剛好有朋友介紹,我領過來給她看看。”
等劉茜進屋,陳麗君舉起手放在樊煌鼻子底下。
“你聞聞,什麼味?”
“香。”
“劉茜怎麼說我身上味變了?香水沒換啊......啊!哈哈哈。”
陳麗君突然想起什麼,笑得倍兒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