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心裡堵得慌,於敬亭當著親戚的麵說她是什麼忍者老王八,可惡!
“要我說,這事兒根源還在麗君女兒身上,你們也看到了,她根本不會教育孩子,真等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她指不定背地裡怎麼下黑手,禍害你兒子呢。”肥崽媽也加入了討伐穗子的行列。
穗子家的龍鳳胎“欺負”了她的肥崽,穗子又沒有對倆孩子進行批評教育,肥崽媽記仇了。
“這孩子生下來以後,就是煌哥的兒子了,穗子能容得下他嗎,畢竟那麼大的家產要分出去,她能受得了?我倒不是替我兒子掙家產,我是心疼煌哥,奮鬥一輩子,到老了,連個摔盆的兒子都沒有......”懷孕女摸著肚子說道。
一旁的梅蕊也趁機說:
“麗君嫂子脾氣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她能跟小朋友愉快相處嗎?我其實還蠻喜歡小朋友的,可惜我命不好......”
這些話都說進了樊母的心裡,樊母一把抓住梅蕊的手。
“蕊蕊你放心,這家現在還是我當家,還輪不到陳麗君母女說的算!”
“可是嫂子已經把我調到她那了,我怕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伯母了......”梅蕊哭了起來,好像陳麗君不是讓她去上班,是讓她上刑,還是五馬分屍那種酷刑。
“她讓你去,你去就是了——我記得,你有個哥哥,長得不錯?”樊母腦子裡閃過一惡毒的計謀。
“您的意思是?”
“讓他跟著你一起調過去,沒事多跟你嫂子接觸,她一個人在外,沒人陪著也不方便,明白?”樊母話點到為止,眼裡滿是算計。
梅蕊心領神會,懂了。
樊母思來想去,雖然陳麗君霸道,穗子夫妻又蠻橫,但這都不是問題的根源。
真正給這娘幾個底氣的,不就是樊煌嗎?
無論陳麗君怎麼指揮她女兒女婿鬨騰,樊煌連一個不字都沒說,放縱穗子夫妻對自己不尊重,穗子夫妻不吃虧,他就不開口,所以才把問題演變成現在這麼嚴重。
想要破解這個僵局,要從內部瓦解,讓樊煌不再寵著陳麗君,引導著陳麗君犯錯誤,隻要陳麗君跟年輕小夥眉來眼去,樊母就能按住把柄,到時樊煌還會護著她嗎?
想到這,樊母的眼裡越發有了底氣,神清氣爽,仿佛已經看到了樊煌把穗子母女掃地出門,把於敬亭那個囂張的混小子打回原型。
樊母這麼琢磨,穗子夫妻也沒閒著。
下午,陳麗君跟樊煌去辦準生證,穗子跟於敬亭並排坐在沙堆邊,看倆孩子玩沙子。
“老太太最近動作有點頻繁,這幾年都相安無事,怎麼突然就作妖了呢?”穗子問於敬亭。
“肯定有人在她耳邊嚼舌頭了唄,她身邊那仨女的,倆是她娘家人,很明顯了。”
肯定是樊母的娘家坐不住了,那懷孕女人的孩子,一旦落到樊煌戶口底下,可不是養子,是要按著親生兒子算的,這胃口屬實是有點大。
“不過你也不用操心,你看咱爸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肯定是打算給咱媽出氣,輪不到咱們出手。”
“話雖如此,咱爸收拾是咱爸的,我這當女兒的,也不好一點不表態,老太太年紀大,腦袋轉不過彎,教唆她的人太可惡——敬亭,不如我們用旱冰場做誘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