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於敬亭把穗子扶上船,人還沒站穩,就被穗子緊緊摟住腰。
穗子一到了這熟悉的懷抱,繃緊的神經徹底鬆弛下來,摟著於敬亭嚎啕大哭。
“不哭了,沒事了。”於敬亭抱著穗子一通順毛。
不用穗子回答他,他也猜出來穗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了。
他家的公主殿下知道自己有危險,拎著寶刀出來救他,他家小娘們看著文文靜靜,但隻要有事出現,她就會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大哥,你哪來的船?”老二看到於敬亭毫發無損,心裡真是既激動又有千萬困惑。
“從後麵那傻叉的人手裡搶來的――以後就是咱家船了,沒事兒你們就出海釣釣魚。”
於敬亭摟著穗子,滿不在乎地說。
“這又是什麼?”老五發現於敬亭背著個巨大的帆布包,裡麵裝滿了東西。
“戰利品,回去給你們分分,見者有份。”
眾人上了於敬亭的船,發現他一人開船,邊上還放著瓶酒,還有花生米。
老二嘴角抽了又抽。
“老大,我們擔心你都踏馬要急死了,你就喝著小酒吃花生米,酒後開船?”
“你多久沒吃東西了?”穗子摸摸他的臉,手又滑到他的胸上,胸肌都沒了,清減了太多。
“也就不到兩天,又找不到彆的吃的――嗨,彆哭啊,哥哥喝點小酒也挺美。”
於敬亭看她哭成淚人,慌忙地給他擦眼淚。
隻有她能看穿問題的表麵直逼本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開著彆人的船?”老五迫不及待的問。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frank把於敬亭困在島上,找了倆手下看著,目的就是不讓於敬亭在短時間內脫身。
這人雖然是個紈絝子弟無法無天,卻也不想觸犯大陸的法律,殺人綁架他不敢,就想著困於敬亭幾天,到時候給他放出來,就說是他自己迷路的,死無對證,還能把於敬亭拖垮。
他哪裡知道,於敬亭是街溜子出身,這一身功夫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對付倆打手是沒多大問題。
本來昨天就脫身能出來,可是於敬亭在島上卻是有點意外發現,調查之餘耽擱了時間,島上沒有任何通信設施能夠跟外界聯係,沒能跟兄弟們取得聯係。
“frank那傻叉找的人根本不行,我還在裡麵關著,他的人在外麵喝酒,讓我兩手刀砍暈了,搶了船鑰匙和小酒跑出來。”於敬亭滿不在乎地說。
路上就遇到了船壞了的穗子等人,來了個雙向救贖。
“好家夥,你可真是夠可以的,彆人被綁架,都是擔驚受怕,勞心傷神,你被捆了,倒黴的都是劫匪不過他們也太摳了,喝酒就隻吃花生米?”
“有肉啊,糖醋裡脊,不過可惜我沒吃上。”
於敬亭看穗子一直抹眼淚,他吃點苦可把她心疼壞了,怕穗子一直鬨心,就故意說點輕鬆的哄穗子。
“知道糖醋裡脊哪兒去了嗎?”
穗子抬起紅通通的眼看他,於敬亭露出一抹壞笑。
“讓哥哥均勻地抹他們身上了,就那倆坨小玩意上,多抹了點。”
“???”哪裡,uu看書 說清楚!
“島上有個大嫂子,死了丈夫好多年了,那倆人在外麵天天說那大嫂子的事兒,我這人最是心善,你們也都知道。”
所以,他出來前,把那倆人扒光,渾身抹上糖醋裡脊的糖漿,捆在了寡婦門前的樹上。
糖醋裡脊的滋味,麻雀和螞蟻都想知道就看誰下手快了吧。
“這些傻叉,惹呼你乾啥。”老二再次被於敬亭的損震驚,同情地看了眼後船上的frank。
他的手下都這麼慘,這個始作俑者要倒大黴了吧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