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k那小子淋了一路的雨,被冰雹砸得腦瓜都木了,回來就發高燒。
就這於敬亭也沒饒了他,塞了退燒栓,壓著去銀行,該給的貨款,一分都不能少。
“退燒栓?!”
穗子眨眨眼,是她理解的那個,從那地方塞進去的退燒藥嗎?
“是啊,
大哥說了,rank跟正常人不一樣,腚眼長在臉上,嘴長在腚上,所以不配吃退燒藥,隻能塞退燒栓。”
老二說完見穗子低著頭,心裡有點懊悔,會不會說的太直白,給大嫂整不好意思了?
穗子隔了好幾秒才抬頭,問出她最關心的事――
“誰塞的,不是你大哥吧?”
“”
老二啞然,真不愧是大嫂。
合著她的關注點在這呢,不想讓大哥看到亂七八糟的!
這口小醋吃的,真是有水平。
於敬亭回來了,拎著個大包,貨款全都拿回來了。
rank被收拾的一點脾氣都不敢有,灰溜溜地拿了錢,給完錢後甚至都不敢說句再見,頭也不抬地跑路了。
連夜訂機票回港,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想見於敬亭了。
於敬亭離開雷公島時給他的“巨大驚喜”,rank還不知道。
他以為於敬亭夫妻讓他淋了雨,穗子罵他一頓,兩家的“債務”就兩清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對穗子夫妻來說,僅僅是個開始。
rank的“好日子”,還在後麵。
農民們提心吊膽的等了一晚上,到了時間早早的過來,看到於敬亭在,所有人的心才放在肚子裡。uu看書
“於老板,你們二老板給我們的承諾,還有效嗎?”張氏族長代表大家發言。
“二老板?你們說錯了,她不是二老板,我媳婦才是這公司的大老板,我是給她打工的,是吧,媳婦?”於敬亭笑嗬嗬地看穗子。
穗子勾起嘴角,拍拍賬本。
“大家辛苦了,感謝你們對我們的信任,承諾給大家的利潤和飼料,我會以白紙黑字的形式跟大家簽訂單獨合同。”
眾人歡呼。
穗子親自分錢,精確到分,一分不差。
穗子看著喜笑顏開的農民,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張氏族長親自把穗子的證件遞上,對穗子讚不絕口。
“陳老板可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什麼是女中豪傑,我們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是做了一點該做的事罷了,是我們該感謝大家。”
穗子看著農民們嘴角上揚,幸不辱使命,對得起良心。
“還回去種地不?”於敬亭把人送走後,回來坐桌子上,笑嗬嗬地問穗子。
穗子臉熱,想到昨天喝多了抱著他又哭又啃的。
“我是覺得呢,還是留下來吧,畢竟我媳婦這樣良心大胸也大的企業家都走了,這些基層群眾也隻剩下被盤剝的命了。”
“”說正事兒呢,說她身材乾嘛!
穗子低頭用整理賬本掩飾心虛,也假裝聽不到於敬亭那幾個兄弟的悶笑聲。
“分完了農民的賬,也是時候給你們哥幾個分分了。”於敬亭逗夠媳婦,從屋裡拿出個大包。
正是他從島上跑出來時,背著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