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打架時頭發是纏在脖子上的,一根手指戳得大理石的台麵一個窟窿,被她戳過的男人非殘既傷,戰鬥力相當強悍。
“哦,回去傳給咱娘,咱爹在外時,遇到過又瘦又有線條的女人,體力好到讓咱爹也怕,手指也厲害,咱爹回味到如今~”
於敬亭把四爺的話提煉了精髓,又自由排列組合了一番,立意瞬間大變樣。
四爺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路邊,下車拉開後車門,他現在就要把嘴欠的於鐵根塞綠化帶裡,爬著回家吧!
“爹!您彆跟他一般見識!”穗子怕於敬亭挨揍,攤開手臂跟老母雞護犢子似的。
“看在穗子麵,饒你一死!”於水生踹了座椅一腳,罵罵咧咧地回駕駛座。
“看你這張嘴,大概就能明白,謠言是怎麼產生的了。”穗子啼笑皆非。
於鐵根虧得被她拽來經商了,這造謠天賦要是當小道記者,他都能把筆尖淬出毒來。
“我這不是幫咱娘考驗他?老頭,話說你對人家沒那意思,記得這麼清?”
“臭小子!男女在你眼裡就那點破事兒?我就不能是惜才嗎?那一屆,我派了個泰拳冠軍參賽,差點被她戳殘,虧得她手下留情偏了幾寸......可惜了,她對她老大死心塌地挖不過來,要不......”
四爺現在已經退出江湖了,可提及此事,心裡還是有所遺憾。
當年他要是能替胡家把這女人撬到胡家,胡家現如今也不會如此進退兩難。想到昔日義父現在的處境,四爺眉頭皺了皺。
“所以,那屆的二路元帥是她嗎?”穗子聽得熱血上頭,頗有小迷妹的嘴臉。
“不是,她打到決賽退賽了,最後得了冠軍的是跟她一個社團的太子。說是體力不支其實我們都知道,她是故意把這個榮耀讓給她老大的兒子,可惜了。”
“她是哪個社團的?”穗子也不知怎麼的,對那個女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你沒注意到她衣服上鏽的什麼?”
衣服?穗子沒留意,光顧著瞅人家的盛世美顏和超颯的站姿了,哪有空瞅細節。
“繡了個大長蟲四處爬吧。”於敬亭回答。
“什麼長蟲,是飛龍在天啊,她是天龍社的人。”
天龍社!穗子為之一振,下意識地浮現出於有乾那張老臉了。
竟然是於有乾的手下......此時的穗子跟四爺思想同步了,替人才惋惜。
於敬亭瞅著穗子這神采飛揚的小臉覺得挺可疑的,這小娘們怎麼會對那個女人那麼有興趣?
正待他想問的時候,就聽四爺又補充了句。
“回去後,於鐵根你不要瞎跟你娘嗶嗶,讓我知道了,你就死定了!而且我跟錦楠也不可能,她又不喜歡男人,隨便查都能知道,當然,我這可不是心虛跟你們說這麼多,懂?”
於敬亭剛想嗤他爹,這老頭懼內可真是有癮,說這麼多,不就是怕他跟娘嚼舌頭?
等會,哪兒不大對——
“她不喜歡男人?!”
“都那麼傳,具體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我對你娘以外的女人沒興趣。“四爺意思意思地看兒媳婦,言下之意,這句倒是可以傳給花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