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大人都出去了,屋裡就剩下她和小胖。
姣姣的心都要從嘴裡跳出來了,特彆緊張。
“壞了,我哥去車前了,肯定是要審陳倫那雜種,那家夥要是說了怎麼辦?”
姣姣推推小胖,讓他快點想辦法。
小胖歎了口氣。
“亭哥要是想查這件事,你瞞不住的,要不直接說了吧。”
“不行!我要是說了,劉梅梅怎麼辦?我答應好她的,不告訴任何人,你快想想辦法啊——算了,我來!”
姣姣使出吃奶的勁兒喊道:“快來人啊,小胖暈倒了!他不行了!”
小胖眼睛瞪圓。
姣姣伸手推他。
“你快躺下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快點!”
“姣姣......”小胖滿臉委屈。
他是個爺們耶!
口吐白沫什麼的,也太丟臉了吧?
“咱倆是不是瓷器?”
“好吧......”
小胖不怎麼情願地倒在地上,這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休想讓他口吐白沫!
“啊這?!”小胖娘第一個衝進來,看到兒子倒在地上,懵了。
“快把小胖送醫院去吧,突然就倒在地上了。”姣姣乾打雷不下雨。
王翠花第二個衝進啦,看到孩子這樣也急了。
院子外的陳倫媽聽到有人暈了,都不敢進屋,上車一溜煙帶兒子跑路了。
穗子也急,心說怕不是給孩子打腦震蕩,內傷?
正想進屋看,於敬亭按著她胳膊,衝她搖頭。
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姣姣那個小丫頭整事兒呢,小胖是被她拿捏住了,姣姣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於敬亭把穗子拽到葡萄架底下,這塊說話彆人聽不到。
“把孩子送醫院仔細查一圈吧,我擔心是內傷。”穗子憂心忡忡。
“不用送,等陳倫娘倆走了,他就好了,你這是關心則亂。”
“到底咋回事啊?你從陳倫那問出什麼了嗎?”穗子問。
於敬亭攤手。
“就那慫包軟蛋,我稍微捏他兩下,他就什麼都招了。”
“捏.....哪裡?”穗子很難不去注意到這個細節。
“你管我捏哪兒,反正他蛋沒碎。”
穗子露出嫌棄的表情,退後一步,唯恐他的手碰到自己。
“一會你拿消毒水好好噴噴手——不行,還要多洗幾遍。”
“陳倫說,他也不知道姣姣為什麼跟他不對付,倆人不是一個班的,平日裡在學校遇到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最近不知道怎麼的,咱家姣姣突然看他不順眼。”
一開始是走路故意撞他,後來是紮他自行車車胎,今天又領著小胖過去堵他。
按著陳倫的說法,他今天動手,純粹是“自衛”。
穗子冷笑。
“聽他的意思,還是咱家姣姣主動霸淩他了?你怎麼不直接捏碎他?”
對付這種不說實話的小崽子,就不能客氣了。
“你剛還滿臉嫌棄?”
“已然是弄臟手了,也不怕再多一點了。”
“我就是給他廢了,他估計也說不出什麼來。”
“這麼有種?”穗子怎麼看,陳倫都是個大號的廢物點心。
“有沒有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姣姣?”
否則憑於敬亭的威壓,陳倫怎麼敢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