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給姣姣。
姣姣眉頭緊鎖。
她本以為是打一頓就能了解的恩怨,想不到後麵還涉及到這麼多事。
“而且憑亭哥和嫂子的手腕,說不定現在已經發現問題了。你為了同學義氣瞞著不說,說不定也是對方算計的一個步驟。”
“你怎麼會想這麼多?好厲害。”姣姣看小胖,感覺像是看到她嫂子的感覺。
小胖有些羞赧的撓撓頭。
“慣性思維啊,我也控製不住。”
棋手的思維就是這樣,很容易想很多。
“所以,你的意思是?”姣姣問小胖。
“不如直接告訴嫂子,她看問題總會比我們的角度更廣一些,我們在學校裡,能獲取的信息有限,而且,嫂子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
穗子不是個嘴碎的人,話到她那,肯定不會往外傳。
姣姣顯然是把這些都聽進去了,陷入了思考。
“這件事,我回去再想想。”
“最後一個問題——”
小胖本想說,姣姣費了這麼大勁兒,就是為了保護劉梅梅,但劉梅梅這個人,小胖直覺是有問題的。
但是看姣姣執意維護朋友,小胖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最後什麼問題?”姣姣問。
小胖搖搖頭,陷入了沉思。
到底怎樣,才算真正的對一個人好呢?
是縱容她做她想做的一切事,以此博得她的喜歡,還是明知道她可能會不開心,但對她可能會有好結果,痛下決心?
小胖有些迷茫,討女孩喜歡,比下棋難多了。
轉過天,小胖放學到老於家寫作業。
他跟姣姣剛進院,就聽到震耳欲聾的哭聲。
倆小蘿卜並排靠牆罰站,哭得聲嘶力竭。
穗子坐在葡萄架下,手裡握著書聚精會神的看著,仿佛沒有聽到倆孩子的哭聲。
“嫂子,這是怎麼了?”姣姣看倆寶寶哭成這樣,心疼了。
“在幼兒園調皮搗蛋。”穗子咬牙。
姣姣覺得有些奇怪。
“落落不是經常被請家長麼?”
她以為,嫂子已經習慣了。
落落具有老於家特有的頑皮基因,三天兩頭被請家長。
穗子在生孩子前,絕對想不到她這麼薄的臉皮,能練到現在的厚度。
每次她給老師鞠躬道歉九十度時,都覺得自己的臉皮比城牆還厚,想過為母則剛,可是沒想到,為母則厚,臉皮厚的厚......
“這次落落是從犯,主犯是那個貨。”穗子用下巴比了下兒子的方向。
被點名的**哭得更大聲了。
“咦?**?”姣姣更好奇了。
**可是乖寶寶,每次犯錯都是被落落拽著,大多情況下都是“從犯”。
突然變成主犯了,她可真是好奇,到底犯了多大錯?
姣姣還想問,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沒說話的小胖已經察覺出問題來了。
第一,小蘿卜哭這麼大聲,最疼倆孫兒的四嬸沒出來製止。
第二,亭哥的車不在院
這就說明,嫂子把所有人都支開了。
棋手的敏銳讓小胖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看似平靜的嫂子,內心一定是蘊藏著巨大波瀾,沾點火就炸的那種!
小胖當機立斷,在姣姣準備點火當炮灰前一秒,果斷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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