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地點都像是刻意堵著姣姣似的。
姣姣不願意把人想這麼壞,但現實就是給了她一錘。
“她給你多少好處?”姣姣繼續問,“目的是什麼?”
“我們都是講義氣的,哪兒能出賣——”小青年大義凜然的口號還沒喊完,就見於敬亭在那掰手指頭。
吞吞口水,好不容易裝出來的義氣也不複存在。
“她給我5塊錢,讓我們嚇唬你一下。”小青年眼神左右閃躲。
姣姣還在判斷這句話對錯,於敬亭上手了。
從小青年的兜裡摸出了50塊錢。
小青年想搶,哪兒是於敬亭的對手,臉煞白。
於敬亭舉起錢,比了比。
“5塊錢,是嚇唬一下,那50,是要乾嘛?”
小青年膝蓋一軟,噗通跪下了。
穗子臉色也難看起來,心裡冒涼氣。
“大哥,我啥也沒乾啊,我啥都沒乾你就來了!我是無辜的,都是那死丫頭讓我乾的!”
“哦,讓你乾嘛,說啊。”於敬亭聲音很澹,但是眼神已經可以吃人了。
小青年知道自己遇到狠人了,也不敢隱瞞,跪在地上抹著眼淚說道:
“她讓我們把這小姑娘的衣服撕了,就撕衣服而已,不讓我們乾彆的,真的,我但凡說一句假話,出門讓我被車撞死。”
撕衣服!
!
穗子的嘴角狠狠地向下撇,那個劉梅梅,年紀不大,心卻是很歹毒。
虧得她家重視安全問題,那個蛇蠍心腸的白眼狼也不知道姣姣每天都是車接車送。
要不這非得出大事。
“幼嗬,撕衣服,而已?”於敬亭拖著小青年,掐著他的脖子,一邊往巷子裡拽一邊說道,“來,我給你也‘而已’一個。”
穗子這會心裡也是怒火中燒,竟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想欺負她小姑子,這事要是算了,她和於敬亭也不用混了。
穗子抬眼看了眼腕表。
“給你半小時,再晚警局該吃飯了,彆耽誤值班同誌吃晚飯。”
穗子的意思很明確,揍,往死裡揍。
揍完了再丟警局去,連著那個劉梅梅,一個也彆想好。
掐指一算,工讀學校的床鋪,還很是有富裕。
她不介意再丟幾個問題少女進去。
那麼喜歡給人脫衣服,她也不介意幫劉梅梅挑一個霸淩嚴重的工讀學校,讓她體驗一下這個滋味。
於敬亭還真就按著穗子說的,揍了半小時。
拖出來個豬頭,正準備塞後備箱給警局送去,姣姣開口了。
“嫂子,這件事可以交給我處理嗎?不要報警,讓他守口如瓶,不要讓劉梅梅知道我已經知道她真麵目了。”
“哦?”穗子挑眉,小胖急了。
“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放過她?!”
“不是我要放過她,而是她,要不要放過自己。嫂子,可以讓我處理嗎,這件事是我引起來的,我想自己來了斷。”
姣姣說這話時,眉宇間,竟有了幾分穗子做決斷時的神色。
穗子一看這小表情,心就放下了。
“行,交給你處理。”
小胖還想開口,讓於敬亭懶懶地製止了。
“亭哥,我擔心姣姣她心慈手軟的,那個劉梅梅就是不值得同情。”
“嗨,她嫂子都開口了,你跟著摻和什麼?”
於敬亭太了解他媳婦,也太了解姣姣,小胖儼然是太天真了。
娘們心,海底針,看他妹那凶殘的小眼神,那是要饒恕彆人時的眼神嗎?
分明是隨了他媳婦下手時的狠,這是要,超級加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