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教授?!”師姐一愣。
穗子沒回她,就吊著師姐,一路騎車到門口。
這短短的三分鐘,師姐一直沉默,手緊張地抓著穗子的衣角,穗子感受到她的緊張,心裡便知道這事兒已經成了一半,簡直是不要太開心。
停好車,看師姐那忐忑的眼神,穗子也不逗她了,抓著她的手笑道:
“就是蘇哲啊,一會見著了,可彆叫叔叔了,這關係本來也不該這麼論,他是我孩子乾爹,你是我師姐,都是平輩人,談什麼尊重。”
“他.....真願意?”師姐有點不大相信,臉還有點發燙。
“你看他挑的日子,這要是不願意,能急匆匆的請吃飯嗎?”
穗子心說,不急也不行啊,估計她家那損人肯定是威脅了,要是蘇哲今天不請客,於敬亭指不定拿那個藍色奶兜滿世界宣傳,擱誰誰不怕?
穗子挽著滿臉通紅的師姐進飯店,心裡有喜,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馬路對麵,一對麵黃肌瘦的中年夫妻正眯著眼看著飯店門。
“她爹,你看準成了?那女的是穗子不?”中年女人問。
中年男人點頭,看著像。
“咱是找不到外甥女婿的研究所了,不過聽說穗子家跟外甥女婿是有來往的,咱進去找穗子,讓她帶咱去外甥女婿那!”
“可是,穗子男人厲害,他該不會打咱吧?”
“怕啥,於鐵根又不在。”
夫妻倆剛進門就讓門童攔住了。
門童看他倆大包小裹,渾身臟不垃圾的,看著不像是顧客,把他們當成要飯的,不肯放他們進去。
這一對夫妻說要找穗子,門童隻當他們是胡言亂語,把人攆出去了。
見不到穗子,這兩口子就蹲在門口,想來個守株待兔,等穗子出來。
一輛車開過來,下來幾個人。
師姐的爸媽跟另外幾個老師走下來,也進了火鍋店。
今天有人請師家爸媽吃飯,為的剛好就是蘇哲的事兒。
這個人,就是校長。
校長是蘇哲院長的堂弟,院長出差,人卻是惦記著蘇教授的終身大事,特意給堂弟打電話,讓他談談師家爸媽的口風,雖然師姐沒有透露姓名,可是隻要有心稍微打聽下,還是很容易查到的。
這些事兒都趕在一起了,而幾方人馬相互之間卻沒有通氣,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於敬亭幫蘇哲定了個包間,一切都打點好了,就等著姑娘來了。
穗子把師姐領到門口,師姐拽著穗子。
“穗子,你說我會不會穿得隨便了些?”
她今天不知道要見蘇哲,穿得還是日常樸素的衣服,甚至還背著學校的布包,太隨意了。
“沒事兒,你隻要來了,甭管穿什麼,就是藍色——”
穗子差點說你就隻穿個藍奶兜子,他都不挑。
哎呀,讓於鐵根帶壞了,穗子嘖了聲,把師姐推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