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玩,還企圖偷龍鳳胎的吃的,甚至覺得龍鳳胎還小不會告狀,還企圖掀落落裙子。
然後,袁大壯就出現在了老於家前街的水溝裡,腳丫子還被水蛭咬得冒血。
穗子問龍鳳胎,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宛若屹立天地間思考人生的哲人。
就冬冬實在點,麵對穗子如班主任般的死亡凝視,結結巴巴好半天來了句,那狗追的,不關我們的事兒呀。
至於狗是怎麼出現的,彆問。
“你管他輸贏呢,又礙不到咱家啥事,就咱家那幾個貨出去,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於敬亭一點也不擔心自家娃吃虧。
他家孩子抱團,關起門來內部矛盾不斷,可門敞開,那就是惹到了一起上。
“我就是擔心袁大壯那個犯賤的性子,不會被咱家娃打自閉了吧?”
穗子真不是瞎操心。
她家的娃可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龍鳳胎還在幼兒園就已經會“科學運送大白菜”了。
擱那麼個主動找抽的在家邊上,她是真怕玩大了鬨出事來。
“他自己不主動作死,誰吃飽了撐的打他?”於敬亭嗤了聲,“你以為陳佟每天抄的刑法是白抄的?我中午還看到他給小蘿卜講刑法呢。”
陳佟10回他的時代發光發熱造福人類去了。
20留在穗子夫妻身邊,穗子那無處安放的母愛沒地方放,就把對10的祝福,毫無保留地給了20
刑法字帖也被20繼承了。
每天半小時,穗子不信這樣都不能給他醃漬入味了。
“小蘿卜能聽進去?”穗子驚奇,這是撒一份種子,出好幾個苗?
“聽進去才怪,讓閨女撓了。”
落落可是小暴脾氣,陳佟閒著無聊,對著倆蘿卜自顧自地講刑法,光講還不夠,還要問小蘿卜。
這樣做,要判幾年啊,那樣做要判幾年啊,落落同學,你站起來回答一下。
落落上去就給他胳膊撓了,皮笑肉不笑地說,撓你不犯法,頂多是老媽口頭警告。
人家小娃拚積木高興呢,誰跟他玩你問我答的遊戲!
氣得陳佟給她起了個小法外狂徒的外號。
“你就站在邊上樂?也沒攔著點?!”穗子無語。
她決定褫奪他好爸爸的封號,這就是個不靠譜的貨!
“攔什麼攔!小孩兒吵吵鬨鬨的感情好,我從小跟姣姣打到大,不一樣挺好麼——是吧,姣姣?”
於敬亭回頭衝後座的妹妹露出和善地笑。
姣姣剛想回她哥一個笑,就聽穗子幽幽地說:“你哥昨天,把你藏在褥子底下的魚片吃了。”
“???”
“還把你櫃子裡的魚皮豆拿去下酒了。”
“!!!”
姣姣怒了。一腳踹座椅上,前一秒的兄友妹恭全都成了泡影。
“於鐵根你個缺德玩意,你偷吃小孩零食!喪良心哦!”
於敬亭把車停穩,剛好也到目的地了,扭頭對他妹咆哮:
“於姣姣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跟你哥嗚嗚渣渣?”
於敬亭一摔車門下來,對著後座勾手指頭:“你下來啊!”
這陣勢,能把路過的人嚇死,艾瑪,太凶了,這是要打人?!
穗子扶額,又開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