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回來已經很晚了,他這兩天集中火力做一筆大訂單,要賣一筆很大的金額的辦公用品。
對方負責人是個成熟女人,過於“熱情”。
每次見麵都不跟他說正事兒,三兩句,就要拐到彆的地方。
幾次三番的提出要跟於敬亭出去“單獨”談談,從喝茶喝酒再到找個有星星的地方單獨談,就差把她的目的砸於敬亭臉上了。
於敬亭身邊跟著的人都看出來了。
這哪裡是要訂貨。
是要“訂人”吧?
如果眼神能脫衣服的話,於敬亭的衣服早就被她灼熱的視線燙沒了。
於敬亭為了跟她磨,已經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每次提正事兒,那女人都狡猾地繞開,今天又是徒勞的一天。
於敬亭在外麵憋了一肚子火,晚飯都沒吃,回屋看到穗子靠在床頭,拿著書栽歪在床頭,床頭櫃上還擺著一瓶藥酒。
他走過去,拿起藥酒。
穗子看到他馬上做了個鹹魚翻身,乖巧地趴在床上,衣服都掀起來了。
這主動的模樣逗笑了疲憊了一天的男人。
“你乾彆的事兒要是這麼主動就好了。”
“你還有臉說,也不看看是拜誰所賜。”穗子都囔。
原本,她是可以讓姣姣幫自己的。
可是於敬亭這家夥有啃人的習慣,經常是連嘬帶咬的,弄她一身印子,姣姣要是看到了,豈不是辣眼睛?
“嗤,你這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這旱澇保收的,外麵可有人要特麼渴死了。”
於敬亭說最後那句,帶入了明顯的情緒,咬牙切齒,手也不自覺地用了力。
穗子嘶了聲,於敬亭忙鬆手。
“按重了?”
穗子活動了下,還彆說,這麼一下後,還舒坦了不少。
衝他搖搖頭,示意他繼續。
“是遇到煩人的事了嗎,你的首席軍師隨時待命啊。”穗子聽出他話裡有話,猜他遇到了難事。
“遇到個煩人的女人,坐地上就能吸土,虧得眼神不能脫衣服,要不,你爺們就要衣不蔽體的回來了!那看我的眼神,就跟女妖精看唐僧似的!”
於敬亭剛開始還罵罵咧咧,說到最後,語調竟帶了幾分委屈。
穗子沒繃住,噗地笑出來。
於敬亭氣得作勢要掐她,哪兒舍得真下手啊,手指頭碰一下就假裝是很用力了。
穗子也給他麵子,忙做出求饒狀,聲音比平日裡溫柔很多。
“那大姐多大歲數?長得如何?”穗子很好奇。
能把於敬亭膈應成這樣,這位大姐姐是挺有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