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美妙?
陸繁星獨自在房間,在電腦上敲擊下最後一個代碼。
那是遠距離數據屏蔽的程序,對乾擾鎖定目標的一切電子設備十分的有用。
僅僅隻是光速幾秒,魏秀筠所在的房間,一下子電閃雷鳴,打開的電腦甚至出現了,她赤|裸身子,遊蕩到了第二中學,從陸婧自殺的五樓天台一躍而下。
沒有死。
下半身如爛泥一樣,骨頭儘碎,上半身詭異的扭曲,幾乎翻了一個麵。
苟延殘喘,眼耳口鼻都流出鮮血,每呼吸一口氣,就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疼啊!
畫麵中的魏秀筠無聲呐喊,看到這一幕,畫麵之外的魏秀筠卻是尖叫連連。
可詭異的是,魏秀筠尖叫聲並沒有傳出房間。甚至還隱隱約約聽到外麵傳來了正在熱播的電視劇聲音。
就在這時,電腦的畫麵發生了變化。
披頭散發的陸婧出現在電腦屏幕中央,血紅的雙眸透過黑漆漆的頭發,直直的看著魏秀筠。
“看著我的眼睛。”操縱這一切的陸繁星,如此說道。
魏秀筠驚恐的發現,自己不受控製的看向了陸婧。在接觸那雙血紅的眼珠子時,魏秀筠的意思開始迷糊。
她脫下衣服,赤果著,跌跌撞撞的出門。哪怕她的父母正在客廳挨著一起看電視,都沒有發現魏秀筠的離開。
甚至一路上,有行人看到她,想阻止她裸|奔的行為,都被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掀翻。
就這樣,魏秀筠跌跌撞撞的進入第二中學,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跑到五樓天台,然後......魏秀筠恢複了神誌。
她抱著赤|裸的身子,瘋狂的喊著救命。
“放過我!”魏秀筠哀求著。“我錯了,陸婧你原諒我好嗎?”
該原諒嗎?
以看不見的粉色小章魚形象,帶著陸婧出來複仇的陸繁星動了動觸角,那雙圓溜溜的小眼睛看向了陸婧。
陸婧懂了陸繁星的意思,輕輕的搖頭。
如果什麼過錯都能憑借著一句單薄的對不起,就能獲得原諒的話,那麼這世間還有什麼公平可言。
陸繁星輕笑起來,他用觸角操縱著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讓陸婧披頭散發,渾身是血的形象出現在魏秀筠的眼前。
“原來你還知道怕啊!”陸繁星聲音飄忽的說:“看她赤|身|裸|體,好像一隻求|歡|,等cao的母狗哦!這是你說的話,我至死都記得呢!”
“所以,你去死吧!”
陸繁星無視了魏秀筠‘我才是不知廉恥的母狗’的求饒,繼續操縱,讓魏秀筠不可抗拒的一步步踏上天台的邊緣,然後......眾目睽睽之下,一躍而下,和陸婧當初死亡的樣子,不說完全一致,幾乎一模一樣。
成功之後,陸繁星並沒有馬上離開。
他很變態的以粉色小章魚的形象,囂張的漂浮在現場所有人的頭頂上,欣賞完魏秀筠的死亡姿態後,才慢悠悠的飄回了趙家彆墅。
時間還早,陸繁星假裝一覺睡醒,從床上起來,穿著睡衣跑去廚房裡的冰箱找東西吃。
就那麼巧,睡覺睡得超級舒服的趙光亮被一泡尿給憋醒。
趙光亮起來放水,迷迷糊糊的卻走進了廚房,剛想對著門口放水的時候,被陸繁星一巴掌拍清醒。
“好好睜眼瞅瞅,你站的地方。這裡是洗手間嗎?”陸繁星八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趙光亮:“......”
“窩草!”趙光亮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趕緊往洗手間跑。酣暢淋漓的放水過後,趙光亮人徹底的清醒了。
趙光亮出洗手間,往客廳的沙發一坐。
陸繁星正在吃蛋糕。
“要不要來一塊?”陸繁星問。
趙光亮遲疑的點頭。“來一塊,吃了應該好睡覺。”
“好不好睡覺我不是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晚上吃東西的話,容易長胖。”
這話在理。好在趙光亮不怕胖,當即又多要了一塊蛋糕。
“要不要咖啡?”陸繁星又問:“雖說是速溶咖啡,不過這個牌子的咖啡味道超級不錯。你試試。”
趙光亮沒有喝咖啡的習慣,確切的說,隻是陸繁星有。來到龍國後,陸繁星常常整夜都睡不著覺,為了保持精力充沛,這個時候就需要咖啡來提神。
一來二往,陸繁星也就習慣了每天晚上喝咖啡吃點心的生活。
倒是沒長胖,陸繁星琢磨著自己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易瘦體質,不管吃什麼都不會胖。
“來一杯吧!”趙光亮樂嗬嗬的道:“照這個架勢,今晚可能睡不了覺了,索性用咖啡提神,免得一會兒玩遊戲的時候,打瞌睡。”
趙光亮是個遊戲迷,這不,在感覺睡不著的情況下,又對陸繁星發出了遊戲邀請。
陸繁星沒有拒絕,等喝了咖啡吃了蛋糕後,就和趙光亮一起組隊開黑。這一玩,就是一整夜過去。直到都早上8點過了,兩人才意猶未儘的停止打遊戲,各自撓著亂成雞窩的頭發,各自回了房間睡覺。
然後兩人這一覺,睡到了下午2點。
不是自然醒的,更加不是餓醒的,而是.......昨天出門買東西時遇到的同學,給趙光亮打來的電話。
同學在電話裡大呼小叫的說,魏秀筠死了。
趙光亮懵然:“魏秀筠是誰?”
“就是,就是...啊,許雅楠的舔狗跟班。”
“許雅楠?”趙光亮想起她是誰,不免有些詫異:“居然死的不是她嗎,而是狗腿子。難道陸婧小姐姐也覺得,鬼殺人,需要的是刺激,最可惡的家夥,最好留在後麵!”
陸繁星剛從房間裡出來,就聽到了這句。挺無語的,不過倒不好說什麼。
“不一定是陸婧小姐姐的鬼魂回來複仇。”
“那是誰?”趙光亮在電話裡反問:“總不可能是魏秀筠自己想不開跳樓自殺的。誰TM先不開跳樓自殺前還要把自己脫得乾乾淨淨啊,難道是姓佛,覺得自己清清白白,赤條條的來到人世間,就該同樣清清白白,赤條條的離開人世間?”
陸繁星在一旁衝趙光亮豎起了大拇指。“或許是這樣的想法呢。”
趙光亮分神瞅著陸繁星。
“好吧,人與人的想法並不共通。我的想法不奇葩,哪裡知道彆人的想法,奇葩不奇葩。”
同學:“你們在家吧,我一會兒來找你們。”
“找我們乾嘛?”趙光亮一點都不歡迎他的同學到來。“現在都這個點了,我和陸哥還沒有吃飯呢。”
“正巧。我也沒吃飯。就這麼說定了啊!”說罷,電話那頭就出現了嘟嘟的忙音。
“這家夥......”趙光亮無語的吐槽。“他一定是來聊八卦的。一個大老爺們,簡直比女人還要嘴碎。”
“謝謝,望周知,嘴碎不是女人的特權。”堪稱婦女之友的陸繁星指正趙光亮的錯誤。“其實我挺想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好像我剛才聽到了誰誰誰死了。”
“魏秀筠,許雅楠的跟班。”趙光亮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陸繁星的問題。“反正和許雅楠一樣,都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