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抱一個,為我們久彆的重逢,於這戰火連天之地!”
“滾!”
習慣性的一腳踹出,踢完才想起有些不對,
王琪不好意思的看著誇張的揉著大肚皮的弗農,臉紅了半天才囁喏出一句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想踢你,我隻是…那個,你沒事吧?”
“我有事!”
弗農打蛇隨棍上,抱著肚子順勢倒向王琪懷裡,一臉幸福的嚷嚷道:“我受傷了,重傷!你要負責,我要你好好安慰我受傷的心…呃?”
接住自己的人感覺有些不對,肌肉硬邦邦的跟石頭似的,哪是女人啊!
睜眼一瞧,見林懇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弗農隻尷尬了一瞬就堆起喜悅的笑臉,張開雙臂一把摟住了林懇。
“大舅哥,好久不見,來,抱一個!”
本想推開,想了想又算了,林懇任其抱住自己,自己也回抱回去“熱情”得弗農渾身骨頭咯咯作響。
弗農吃了悶虧卻不敢嚷嚷出來,觸電似的從林懇懷裡彈了出來連退幾步,餘光掃見笑容僵硬的理
查德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趕忙輕咳了兩聲握住理查德的手搖晃了兩下。
“理查將軍,辛苦了,請允許我代表家父向您和諸位奮戰在前線的勇士們致以最真摯問候。”
理查德臉皮一抽,努力讓自己僵硬的臉擠出一抹熱情的微笑,不卑不亢的說道:“感謝培根閣下牽掛,我等深感榮幸。請允許我代表翡翠星第七軍研所向您和培根閣下致意最真誠的感謝,也向您致意最熱烈的歡迎。歡迎您的到來,培根理事,我已備好酒席接風,還請隨我移步宴會廳。”
“不用了,讓其他人去就行了,我有幾個老朋友在這兒,我想跟他們敘敘舊。”
弗農推脫,理查德沒有意外,也沒有生氣。
剛才的事他個老人精看在眼裡,哪能看不出來?
瞅了眼王琪,給弗農遞了個了然的曖昧眼神,理查德臉色一正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您幾位了,考察期間有任何需要就跟我講,我一定儘最大努力予以配合。”
弗農淡淡一笑,也打著官腔說道:“感謝您的支持,也請您不要擔心,我此行僅代表家父和自由公民黨前來了解這裡的實際情況。您也知道國內的輿論現在不成樣子,民眾們關心戰事是好事,我們應該給他們真相,但不應該是媒體誇大其詞的那些胡言亂語。我會將這裡的情況‘如實’回報給國內,絕不會埋沒任何一個人的‘功績’。”
聽到兩個著重加強的詞,理查德頓時笑開了花,僅有的一點不滿頃刻煙消雲散。
再次握手道彆,臨走時他猶豫了一下,湊近前小聲道:“培根理事,有件事跟你說一下,我叫理查德,不是理查。”
弗農怔了下,這才發覺自己鬨了笑話,難怪這位少將起初臉色那麼難看。
可他尬而不慌,哈哈大笑著說道:“我知道,但是叫理查顯得親切不是?您以後也彆一口一個培根理事,私下裡直接叫我弗農就好,咱們彆那麼見外。”
深深看了弗農一眼,理查德大笑點頭:“好
,是我古板了,咱們不見外!”
頷首道彆,理查德走出門後眼神閃爍。
傳言果然不可儘信,誰說培根議員的長子是個沒什麼腦子的浪蕩子?
這他嗎妥妥一個人精,二皮臉的程度比他爸還像個政客!
外人走光,屋內隻餘下三人,弗農架勢一泄頓時又吊兒郎當起來,林懇摩挲著下巴好奇的打量著他。
“我說弗農,你什麼時候成理事了?你不一直跟我說你是個無業遊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