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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公館是我爺爺留給我的。”戚白道, “那時我還小, 爺爺說, 戚家以後會由戚夕繼承, 我作為小兒子, 得有東西傍身。”
所以就把這座公館過在戚白名下。
公館裡有幾棟彆墅,全部屬於戚白,戚白小時候和戚老爺子住
後來火災事件發生,公館重新裝修,戚白回到老宅生活,最後去了托兒所。這麼多年, 他偶爾會來這裡看看,但都沒有進去。
這座公館按現在市麵價值來算,至少值十個億。
當時籌拍電影沒有資金時, 戚白有打過這座公館的主意, 但它是戚老爺子留給他的唯一紀念, 便作罷了。
鐵門上掛著大鎖,外麵貼有封條, 是戚家貼上的。
這是戚白的,哪怕戚父戚母,也沒有權力處理這座公館。
戚白正想鑰匙開鎖,花年年已經哐當一聲把鎖給拔了。
戚白:“……”
花年年舉著大頭鎖,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看看它有沒有鎖緊。”哪想一扯就壞了。
戚白卻突然笑了:“乾的漂亮。”
他低頭, 毫無預兆的在花年年唇上親了下。
這個吻來得如此之快, 一觸即離, 要不是花年年感覺唇上一熱,差點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眼看著戚白推開鐵門,花年年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腦子一熱,大鎖一扔,突然把戚白往牆上一堆,形成壁咚姿勢,主動咬上戚白的嘴。
猝不及防的戚白被推倒,背部撞在牆上,震的他後背生疼,他攬住花年年,忍不住錯愕,旋即失笑,化被動為主動。
花年年哪懂什麼接吻,隻憑本能去啃,像隻小豹子似的亂啃,受到戚白牽引之後才嘗到其中滋味。
暗影裡,兩人緊緊相擁,唇舌交纏,熾熱的氣息緊密相傳。
戚白耐心的引著花年年的舌,卷擦口腔內部的敏感地帶,酥麻的刺激感一陣接一陣傳來,最後再迅速擴散蔓延,舒服的讓人頭皮發麻。花年年享受著這樣的快樂,無師自通的學會,反過來去刺激戚白。
兩人你來我往,十分激烈。
戚白的手放在花年年腰上,在一些敏感地帶徘徊,雙重刺激,花年年哪裡受得住,腿一軟,戚白趕緊抱住他。
兩人的唇分開,花年年大口喘氣,臉燙的快要爆炸,呼出的氣息帶著燙人的味道。
戚白比他好多了,隻是略有些急促而已,他的唇似有若無的在花年年滾燙的耳朵上輕觸敏感點,聲音低啞,性感又惑人:“膽子很大呢。”
花年年覺得自己喘成這樣太不中用,不服氣的道:“再來!”
戚白不逗他了,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先進去,難道你想在外麵吹一晚上的冷風?”
花年年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還在公館的大門外!
這麼一想,內心的火頓時消掉一大半,他左右看了看,有點心虛:“周圍有沒有攝像頭?”
“現在擔心了?剛才是誰火急火……”
花年年紅著臉威脅:“再、再說我又親了!”
戚白放聲大笑,乾脆把他的帽子取下來,揉他的毛耳朵:“放心,這裡隻有我和你,不會有彆人來,至於攝像頭?這是我的家,又有何妨。”
所以……這是有攝像頭了?
花年年一想到剛才自己猴急的模樣,就想……
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撲上去!
兩人進入公館,公館很大,雖然封了,沒人住,但為了防止有不安好心的人進去,裡麵仍然設有監控,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檢查並打掃衛生。
——這是戚夕讓人做的。
之前有人打過公館的主意,雖然鬨過火災,出了事不吉利,但空著也空著,有人就想悄悄的住進去。
被戚夕發現,送進警局。
這樣的還不是少數,戚夕為了杜絕這種情況,特意讓人散發出一些謠言,慢慢的,許多人都認為這座公館不詳,鬨鬼什麼的,不敢再來了。
這些情況,戚夕都對戚白說過。
也正是如此,公館內裡並不臟,路徑上很乾淨,但因為沒人居住,路燈稀疏,光線昏暗,周圍的環境看起來有些陰森。
戚白憑著記憶帶著花年年到達主彆墅,旁邊有燈的開關,按下,門口的燈亮起來。除了門口,進來的那一條小道周圍的燈全部亮起,光線一亮,陰森的感覺儘除。
花年年看到旁邊的小花園裡有個秋千架。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戚白說:“小時候我最喜歡坐在上麵聽故事。”
花年年不由想起前世,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師兄所做的,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哪有心思聽故事。
戚白拿出鑰匙打開門,花年年看到,表情凝固了下,原來戚白有鑰匙……
鑰匙自然是戚夕給的。
彆墅很大,三層高,戚白帶著花年年一一走過他小時候居住過的地方,邊介紹邊回憶。
許多記憶,以為模糊了,沒想到還記得清清楚楚。
“這是翻修過的。”戚白感歎,“當初這些全都燒毀了。”
聽到說起火災,花年年精神一震:“那個司機說火災……是怎麼回事啊。”
“想聽?”戚白含笑望著他。
花年年點頭。
他覺得,戚白既然願意帶他來,便是想告訴他的。
以前他不問,是怕戳到戚白的傷口,即使心裡有疑問,也從不發問。
戚白眉梢微挑,往沙發上一坐,說:“忙了一天,累了。”
花年年趕緊走到戚白身後,小媳婦似的給他捶肩。
捶完左邊捶右邊。
戚白放鬆的靠在靠背,閉著眼睛享受花年年牌的按摩,花年年見他還不說,乾脆搖身一變,變回芝麻湯圓,滾到他懷裡,歪著腦袋,對著他軟軟的叫。
戚白睜開眼:“……賣萌犯規。”
花年年用毛腦袋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