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年走到戰鬥中心, 一腳踹向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兩人吃不住力,被迫分開,花年年抓住他們的肩膀提溜一轉, 狠狠對撞。
碰的一聲,打架二人組腦門對腦門撞在一起, 齊齊痛呼, 蹲在地上, 鼻血嘩嘩的流。
周圍一片安靜,隻能聽得到某些遊戲機上發出的聲音。
目睹這一切的吃瓜群眾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花年年, 大概是沒想到他的戰鬥力這麼強,剛才露的那一手,太像電影裡麵的經典場景。
帥炸天好嗎!
“還打嗎?”花年年也跟著蹲下, 一人搭一個肩膀, 柔聲詢問流鼻血的二人。
捂著鼻子的二人組抬頭,他們先是對視一眼, 大概是結成某種同盟,同時發力揮著拳頭朝花年年臉上揍!
可惜拳頭還沒揮出, 隻覺肩膀上抓住他們的那隻手越抓越緊, 有種肩胛骨會被捏碎的錯覺,痛的他們哎喲哎喲的叫。
兩人自知實力不如人家,老實了。
花年年臉上笑容不變, 指了指旁邊的娃娃機, 繼續溫柔的說:“我刷了兩百多次卡, 眼看著娃娃就要出來,你們剛剛撞一下,我的娃娃又掉了,你們說說,怎麼解決吧。”
語氣裡的威脅,聽的兩人心裡直發怵。
右邊的黑外套立刻伸手指向左邊的藍外套:“是他撞的,可不關我的事兒。”
藍外套操了一聲:“要不是你他媽突然踹我,我能撞到?”
黑外套:“誰他媽讓你摸我?你有病啊!”
花年年:“???”
周圍吃瓜群眾:“??????”
藍外套::“摸一下怎麼了,我他媽哪知道你會有這麼大反應!”
黑外套梗脖子:“老子是直男。”
藍外套莫名其妙:“老子還是直男呢!老子看你屁股上粘著有東西,想給你拍掉!你以為我乾什麼!”
黑外套:“……”
藍外套對花年年說:“你看,真不是我的錯,你找他。”
黑外套自知理虧,說:“我給你把娃娃夾起來,成不。”
花年年懶的去理這兩人的恩怨:“你刷卡,我來夾!”
黑外套:“……成。”
花年年放開他們,兩人鼻青臉腫的頂著兩管鼻血走到娃娃機跟前。
吃瓜群眾一臉懵逼,看著娃娃機跟前和諧的三人,
這,這畫風不對呀。
保安趕到,走過來請藍外套和黑外套下樓,兩人道歉,沒動。
他們倒是想動,可問題是花年年不同意啊!
保安也沒法,畢竟這兩人已經和好,又道了歉,且打架沒有傷到人和周圍的遊戲設備,還真不能強製性的讓他們離開。
而且這兩人是拿著房卡玩的,說明是酒店的客人。
——影視城周圍沒什麼電玩城,這家酒店之所以比較出名,也是因為這個頂樓的遊戲場所,有些人並不在酒店住,但會慕名來頂層玩兒。
所以這裡才會出現兩種消費方式,一種是刷房卡,一種買幣。
保安離開,留下一個在這兒看著,預防意外情況。
花年年身後圍了一大群人,主要是這奇妙的反轉把很多人都吸引來了。
黑外套刷卡後,看了看花年年的姿勢,忍不住說:“你夾兩百多次都沒夾起來,就不曉得換一個夾?”
“你懂什麼!”花年年說,“我都刷這麼多次,要是不把它夾起來,不得虧死啊。”
藍外套插話:“……可你這樣一直夾不起來,不是更虧嗎?你去其他的地方夾,估計都已經夾出好幾個了。而且這個個頭這麼圓,真的一點都不好夾。”
花年年懶得聽他門說,找準時機,按下開關,理所當然的又落空。
黑外套看不下去了:“大哥,我給你買一個成嗎?你看我和我兄弟這一身的傷和血……”
花年年震驚:“這個可以買的嗎?”
花年年:“買和自己夾,根本不一樣,不行!我就要自己夾出來!”
二人組:“………………”
說完這句話,花年年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也沒看接起來:“誰?”
說著又對著那個胖頭娃娃摁下開關機鍵。
電話另一頭的戚白:???
聽到這語氣,他差點以為自己打錯號碼。
“年年,你在哪?”
“頂樓啦。”花年年聽出是誰的聲音,看著又一次落空的爪子,求助,“你快上來幫我夾娃娃!”
旁邊打架二人組:“……”
這是找幫手來了,要是一直夾不起,難不成他們要在這兒一直耗著?
兩人十分憋屈,很想趁這個機會悄悄走掉,可身後有那麼多人圍著,他們壓根走不掉。
掛完電話的花年年看了眼打架二人組,心裡還是有口氣憋著,可對方認錯態度良好,再說,他已經揍了對方一頓。
“算了,你們走吧。”花年年揮手,眼不見心不煩。
兩人立刻轉身離開,花年年又叫住他們:“你們剛剛打到服務員,總得有點表示吧。”
這兩人倒也不是故意打傷服務員,服務員去拉的時候,兩人當時打的太激烈,敵我不分,導致誤傷。
花年年若是不提,他們估計就忘了這事兒。
服務員也不好來向他們要說法,畢竟兩人剛才打得那麼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花年年看著兩人向受傷的服務員走去,隨後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師兄會不會來,剛才戚白在電話裡回了句‘知道了’。
在劇本麵前,他成了草TAT。
花年年上來一個多小時,在這台娃娃機上耗費的時間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