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宇得意洋洋的說。
“林羨魚哪裡來的婚約,這婚約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可能?”林鴻威覺得這事更加離奇。
“昔日林鴻濤的父親曾經和鐘姓好友約定指腹為婚,結果兩人生下的都是男孩,就約定孫兒輩再次結親。”
“我們林家素來以誠信立家,怎麼能因為鐘家家道中落,兒子沒有出息就背信棄義呢?所以這林羨魚自然是要履行前約的。”
林鴻宇十分得意,那個不成器鐘家子,已經儘在掌控之中。
都說這林家上下十分寵愛這女兒,今天他隻稍微一試探,就發現,這林鴻濤比他想象的還要寵女兒。
隻要林羨魚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林家還不是予取予求?
“可是這口頭的陳年舊事如何做的準?”林鴻威歎了一聲,這是要徹底撕破臉皮的節奏嗎?
“鐘家有當年林鴻濤父親留下的信物和庚帖。”林鴻宇開口說到。
“至於第三點,更是無稽之談,哪有分宗之說。”林鴻宇開口說到。
“若是林鴻濤不答應,我便毀了林雲風的前途,江南才子眾多,想要揚名的自然不少。”
“若是林鴻濤不乖乖讓林雲風上族譜,保住我林家的江南望族之名,那就彆怪江南才子上京城宣揚一下林鴻濤和林雲風不顧宗族,忤逆不孝,背信棄義之舉。”
“我看沾上了這汙名的林雲風還如何中舉!”
林鴻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林鴻濤的財產,他們家吞沒的最多,要吐出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