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可不管這位是不是公主,反正自己會點穴會紮針,圖摸不軌,一指頭過去。
“羨魚,你彆這麼見外啊,你叫我虞虞好了。”
趙虞虞開口說:“我其實就是聽說表哥將他的溫泉莊子借出去了有些好奇罷了。”
“要知道,我過年前問他借莊子,都被他拒絕了,他說另有用途,所以一時氣憤,想看看表哥究竟把莊子借給誰了。”
“他要是早說是借給羨魚你,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趙虞虞說的十分誠懇,而且似乎對於林羨魚十分親善,但是林羨魚可不敢相信這趙虞虞是真的親善。
“東方公子曾經跟你提到過我?”
林羨魚有些好奇的問,聽這趙虞虞的口氣,似乎和東方白十分熟悉,對這東方白也沒有一絲怨氣,完全不像是被拒婚的樣子。
“其實他也沒有專門提起,隻是正好那天我在他那發現他寫了一副絕對。”
“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堤。”
“我一時好奇,就問了一句,表哥告訴我,這絕對是一位姑娘告訴他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卻是知道,這位姑娘一定是他的心儀之人。”
趙虞虞開口說:“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堤。果然是千古絕對,我就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才能想出這樣的絕對。”
“如今一見之下……”趙虞虞停了一下,仿佛在想措辭。
“見麵不如聞名是不是?”林羨魚帶著一絲笑意看向趙虞虞。
這趙虞虞被林羨魚一看之下,卻是十分緊張,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林羨魚看向自己的時候,總是充滿了一絲說不透,道不明的味道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