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忍不住抱怨到,也不知道景陽城那邊的事情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羨魚,那位鎮國公夫人又是為了東方白來的?被你氣走了?”
林夫人看到那鎮國公夫人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就徑直離開。
一方麵是感慨這達官貴人果然不好相處,另外一方麵是感慨自家女兒氣人的功力隻怕是越發的強了,讓那鎮國夫人基本的禮數都不講了。
“娘,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而且這鎮國公夫人實在不怎麼大方,區區一千兩,就想收買我。”
林羨魚怕說多了林夫人擔憂,沒有說鎮國公夫人揚言要讓自己進不了東方家大門的事,就隻說了其中一部分。
“一千兩啊。”林夫人也笑了起來:“一千兩對我們羨魚來說,的確不算什麼大數目。”
“娘,等爹爹的信送來,說景陽城的事務都平息之後,我們就回景陽城吧。”
“在這裡實在是太多不速之客了,我怕他們打擾到娘。”
林羨魚柔柔的看向林夫人:“我可不是怕了那位鎮國公夫人,我隻是怕彆人打擾到娘親而已。”
“我都知道。”林夫人摸了摸自家女兒的頭。
“算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人了。我給娘接著講故事吧。”林羨魚笑著說。
鎮國公夫人走了之後,莊子上總算過了一段時間的平靜日子。
不知道是林羨魚讓路明傳話起的作用,還是確實沒有人再上門來找麻煩了。
直到某一天的上午,路明匆匆忙忙的過來。
“林姑娘,少爺讓我問問你,想不想去看看那鐘冠翔的下場。”
“如果想去的話,請林姑娘換上男裝,跟小的去一趟京城。”路明一五一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