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孫夫子看到林羨魚的詩和字的時候,卻大吃一驚。
“二月春歸風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殘紅尚有三千樹,不及初開一朵鮮。”
無論是意境還是感情,都遠遠勝出,甚至可以說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能夠做出來的。
而林羨魚的字,更是令孫夫子十分意外,要知道過年前,她收到林羨魚的年禮的還是,那些字,她還略有些嫌棄,雖然工整,但是卻沒有靈氣。
怎麼過了一個年之後,林羨魚就好像開竅了一般,這字渾然天成,行雲流水。
“這勝負還是很明顯的。”就算孫夫子想做這個和事佬也沒有辦法說出馬昭芸和林羨魚的詩作差不多的話。
“對了,我將羨魚的詩作拿給那些夫人們看看,你們繼續玩吧。”
孫夫子並不知道林羨魚和馬昭芸還有個奇怪的賭約,拿著林羨魚的詩作就想要離開。
畢竟林羨魚是她的弟子,能夠做出這樣的好詩,寫出這樣的好字,自然是十分驕傲自得。
雖然教導林羨魚上麵,孫夫子覺得自己並沒有出很大的力,但是不妨礙她的炫耀之情,畢竟林羨魚是她的弟子。
“孫夫子,等一等,你能否和林姑娘說一說,那賭約就算了。”
馬昭芸連忙喊住孫夫子,要知道孫夫子是林羨魚的老師,隻要孫夫子開口了,林羨魚再桀驁也要聽的,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羨魚,你和她賭什麼了?”孫夫子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這個徒弟。
“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輸了的大喊三聲:我是草包,然後滾出清瑤園。”林羨魚笑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