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有什麼事,您直接招呼一聲,我就會上門,哪裡就好勞煩您親自上門了。”
林羨魚並不知道前頭發生的事情,恭敬有禮的說。
“林姑娘,其實我這次來是替天雲向你提親的。”
謝夫人知道林羨魚並不是那種扭捏的女子,索性直接開口說。
“婚姻大事,應是父母之命。”林羨魚恭敬的回答。
“林姑娘,我也不跟你繞彎子,其實東方白走的時候,就和我們說過,讓我們多關照著林家,按說我們既然知道了東方白的意思,就不應該上門提親。”
“但是我那個孽子,自從見過姑娘一麵,看到過那首《江城子》之後,就猶如瘋魔一般。”
謝夫人歎了一口氣:“尤其是我那個兒子最信命,他說你是他的知音人,你叫羨魚,他叫做臨淵先生,天生一對。”
“咳咳咳。”林羨魚本來一本正經的聽著,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覺得笑太沒禮貌了,把咳嗽都憋出來了。
“你沒事吧,林姑娘。”謝夫人關心的問。
“沒事,那個,謝公子的外號真叫臨淵先生?”林羨魚帶著幾分好奇問。
“那是自然,犬子在印壇也算小有名氣,臨淵先生的名號,隻要隨便問一個愛好篆刻的人就能打聽到。”
謝夫人對於自己的兒子不去入朝為官,反而研究什麼篆刻其實是不怎麼讚同。
不過想到自己的兒子這麼出色,就算研究篆刻,也成了有名的印壇大家心中又多了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