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微微一笑,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八卦也記得一清二楚,明天好好辯論就罷了,如果他們要是拿自己的性彆來做文章。
就彆怪自己用他們的私事攻擊他們了,畢竟在古代,私德可是很重要的部分。
大家又商議了很多方案,不過隻能給林羨魚一些啟發,畢竟辯論這種東西,還是要看臨場應變的。
林羨魚將東西收了起來:“行了,今天先這樣吧,爹爹你們也都辛苦了,我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女扮男裝,然後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看看。”
林羨魚回到房中卻看到這幾日,阿欽幾乎每日都寫信來給她,今天也有一封,不過因為怕打擾她準備明天的辯論,所以並沒有上門。
林羨魚笑了笑,看了看阿欽的信件,似乎阿欽的字也一日比一日有進步了,看來現在阿欽要比往日要用功多了。
“大小姐,可擔心死我了。”剛才人多,長壽並不敢開口說什麼,不過在這閨房,長壽就忍不住開口說。
“沒事啦,我這不是好好的。”林羨魚笑著說:“而且我還發了一大筆財呢。用一些香皂就換了這麼多賞賜。”
“大小姐,我知道進宮有多凶險,而且您從小到大可還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呢,這次進宮卻是您一個人。”
“而且聽說您明天還要去殿前辯論,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啊。”
長壽識字,自然不是那種容易被忽悠的小丫鬟,更重要的是,林羨魚真的從來沒有離開過長壽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