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這次卻沒有這麼大方了,那些小吃偶爾送一點無所謂,但是這白酒林羨魚暫時卻不打算賣,打算等這兩年都是豐年,糧食很豐富的時候,才會考慮出售這種酒。
“好吧。如果出售一定要記得通知我,價錢不是問題。”
牧久名露出失望之色,將小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好酒。”
“你悠著點,這是羨魚孝敬我的。”秦大儒看著牧久名這喝酒的架勢,連忙開口說。
“老師,我那有上好的西域葡萄酒,回頭我送一些給老師,老師這五糧液就讓我多喝兩杯吧。”
牧久名開口說到:“橫豎林姑娘對您這般孝順,總不會看著您沒有酒喝的。”
“這是兩碼事,你這個當學生的孝敬我好東西不是應該的嘛,還有羨魚丫頭的孝心是她的,你怎麼能混為一談?”
秦大儒看了一眼牧久名:“而且我知道,你們烏孫人守孝沒有那麼多講究,不過畢竟你如今是在孝期之中,又是在大楚,總不能喝的酩酊大醉的,這對你的前途不好。”
秦大儒雖然是舉世聞名的大儒,不過他並不會強求來自烏孫的牧久名非要遵守大楚的風俗,為父親守孝之時不準參加任何娛樂活動和交際,因為這對於牧久名來說不現實,這也不是他們烏孫人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