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林羨魚也免不了有些抱怨,連年都不讓在京城過。
“娘子,皇上已經給了我很多時間了,而且烏孫那邊局勢的確十分緊張。”
東方白和林羨魚一並坐在馬車上,並沒有騎馬,畢竟天寒地凍的騎馬雖然看起來英姿颯爽,但是哪有溫暖舒適的馬車和溫香暖玉的娘子在懷舒服。
“烏孫那邊的局勢真的已經很嚴重了嘛?不會打仗吧。”
林羨魚一聽東方白這麼說頓時有些緊張兮兮的。
“不會的,畢竟烏孫那邊還在內鬥不休,隻是這天氣一冷,不管是烏孫也好,契丹蒙古也好,在難以過冬的時候,總會做些小動作,尤其是這烏孫,這些年越發的不安分了。”
東方白挑了挑眉:“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讓牧久名去烏孫就是為了拖住烏孫統一的步伐,隻要內鬥不止,就沒有什麼心思來侵犯邊境。”
“可惜牧久名也在,不然就我們兩,到處遊玩一番也不錯,就當是蜜月旅行了。”
林羨魚挑開窗簾,看了看外麵騎馬的牧久名,頗有些遺憾的說。
“隻要你不覺得委屈就好,其實就算他在也無所謂,無視就好了,其他都沒有什麼,隻是你嫁過來之後的第一個生辰要委屈你在路上過了。”
東方白摟著林羨魚,將簾子放了下來:“娘子,我在旁邊,你不看我,卻看彆的男人是什麼道理啊。”
“看你,看你。你說為什麼牧久名放著馬車不坐,不享福,反而非要騎馬是為什麼?”
林羨魚笑了笑,並沒有阻止東方白將簾子放下來的動作。
“大概這就是西域人的風骨?”
東方白愜意的半躺著:“娘子,你們家的馬車是越做越好了,這玻璃的窗子,一點都不透風,還有這舒適的座椅,幾乎感覺不到遠行的顛簸,有茶有點心,上好的熏香還有文房四寶,要論享受,我這東方世家的公子,還沒有你會。”
“賺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嗎?隻要可以,為什麼不對自己好一點呢。”
林羨魚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將頭輕輕的枕在了自家夫君的肩膀上:“除非實在沒有辦法,我是不會虧待自己的,錢能解決的事,就不算事。”
“噗呲。”
“娘子,你這還頗有一點紈絝的風範,不過我喜歡。”
東方白看著林羨魚粉嫩的雙唇,忍不住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我就跟著娘子享福了。”
“便宜你了。”
林羨魚輕笑了起來,兩人在溫暖的馬車上,外麵的寒風和漫漫的旅途都無法打擾到他們分毫。
等到第一個驛站,林羨魚和東方白帶著一身閒適下馬車的時候,眾人都有些愣住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旅途,這兩人非但沒有一絲疲態,反而看起來格外的精神奕奕,恍如一對金童玉女。
而與此相對比的牧久名,雖然一身華麗的皮裘,但是卻依然帶著一身寒氣,臉色也被風刮的略有些發青。
跟著牧久名的人,大多也是從烏孫跑過來投奔牧久名的,這一次能夠帶著他們殺回去,他們都很欣慰,本來他們也聽過東方白的名聲,傳聞中東方白是年青一代中最厲害的。
本來還覺得如果有東方白坐鎮勒馬關,那他們一定能夠得到最多的支持,但是經過這一天的旅途,他們心中不免對東方白有些輕視。
東方白身為一個男子,居然整天和自己的娘子膩歪在一起,雖然林羨魚很美,但是這也不是他沉迷女色的理由。
東方白身為一個將軍,居然連馬都不騎,反而坐在馬車上,更彆上匆匆一瞥,這寬敞的馬車上還有各種精致的糕點,就仿佛置身於酒樓之中一樣。
東方白身為一個領袖,居然不管不顧手下人,任由他們安排行程,一點都沒有多過問,雖然他手下的人的確很能乾。
這就是大楚最出色的青年?
世家子就是世家子,隻會享樂,就算東方白考中了狀元,也不過是一個百無一用的書生罷了。
不過牧久名手下人覺得這樣也好,這樣一個人盯著牧久名,那麼牧久名隻要成功了,應該很容易就能夠擺脫大楚的影響和控製。
反正如今牧久名手下的人,對於東方白既輕視又慶幸,至於東方白根本不在乎彆人怎麼看,依然我行我素的和自家娘子卿卿我我的享受著漫長的旅途。
而牧久名躊躇了幾次,似乎想說什麼,最終也沒有說,也沒有管他手下的人對於東方白的各種私下議論。
至於東方白手下的人,幾乎不和牧久名手下的人打交道,兩波人涇渭分明,就算偶爾有些流言蜚語傳到東方白這邊,東方白早就交代過,不要管這些人,他們自然不會去理會這些無知的人。
“夫君,你不生氣啊。”
林羨魚到底還是知道牧久名手下的人對於自家夫君的看法。
“我為什麼要生氣?他們的看法對我很重要嗎?他們敢到我麵前說嘛?隻在背後說一說,管他乾嘛?”
東方白笑著說:“再說了,你不會以為這裡麵真的全是對牧久名忠心耿耿的人吧?正好,讓烏孫那邊知道我是一個紈絝子弟,百無一用的書生,不是挺好嗎?”
“這麼說,我們可就是天生一對了,你是紈絝世家子,我是敗家富家女。”
林羨魚聽了東方白的話之後,忍不住笑出聲:“聽起來就很般配對不對?”
“那是必須的,我和娘子,天生一對。”
東方白摟著林羨魚,在馬車上,他已經習慣了,太舒服了。
“對了,娘子,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有什麼想要我做的?”
東方白低頭看著自家娘子漂亮的臉龐:“隻要我能做到。”
“你沒有提前給我準備生辰禮物嗎?”
林羨魚帶著幾分調侃說。
“有是有,不過都是些俗物,隻有我親手幫你做一件事,才算是真正的心意。”
東方白用手勾了勾林羨魚的鼻子。
“那我要你幫我摘一枝梅花。”
林羨魚笑著說:“以前在家,家中有溫室大棚,我總能看到各種鮮花,如今我都好久沒有見到花了。”
“就這麼點要求啊。”
東方白笑嘻嘻的說:“這麼容易滿足嗎?”
“還有,明天生辰的時候,你要穿我指定的衣服,還有要戴那對玉佩。”
林羨魚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要求。
“玉佩我知道,衣服是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