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丫頭,還真不怕前輩怪罪下來啊。”
李神醫有些哭笑不得,他其實對於和築基期的李前輩打交道是有些擔憂的,畢竟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再加上這人還對林羨魚的底細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不會的,我們是公平交易啊,之前也是李前輩自己說想讓師父你幫忙煉丹啊。”
林羨魚笑著說:“再說了,他還指望我能夠照看我的小侄兒林衛國,他未來的徒弟呢。”
“你呀,還是悠著點,和這樣的前輩打交道,說不定哪天就把你給賣了。”
李神醫覺得林羨魚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仍然不太喜歡和自己完全無法掌控和抵禦的人做交易,不過現在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
“對了,師父,你後來再見過李清河嗎?”
林羨魚想到師父也是見過李清河的,就開口問。
“見過一次,大概是一年多前吧,也是萍水相逢,李清河道友也算是我們的領路人了,他對於我的修為還頗為吃驚,你怎麼忽然想起他了?”
李神醫有些奇怪的問。
“師父,你有沒有覺得李前輩和李清河有些相似的地方。”
林羨魚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還是你敢想,如果你不說,我根本沒有往那方麵想,畢竟光憑一個姓李能說明什麼,我也姓李呢,但是他們似乎還是有幾分相似。”
“你不會覺得李清河和李前輩有什麼關係吧?可是李前輩不是和你說了他沒有後輩子侄在世了嘛?”
李神醫猜到了林羨魚的想法:“你可彆胡來啊,且不說李清河是不是願意和李前輩有糾葛,單憑長的相像你就這麼猜測也太過大膽了些吧?”
“師父說的對,我這不是不想衛國被困在京城出不去,才忽發奇想,而且我也不是憑空感應的,是一種直覺。”
林羨魚其實就是胡思亂想,不過後來問了係統,通過係統比對,覺得還有非常有概率的,所以此刻就這麼說了出來。
“行了,此事就休要再提了,如果說以後再遇到李清河到是可以打探一番,或者邀他到京城一敘。”
李神醫對於林羨魚這種忽然冒出來的直覺,其實是覺得有一定的可信度的,畢竟林羨魚這種忽然冒出來的直覺著實幫助了她不少次,畢竟林羨魚無法解釋的就用直覺來表示。
但是李清河本身修為就不比他弱,又是他們修行路的引路人,而李前輩還是築基期的修行者,他們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不過下次有機會遇到到是可以邀請一番,畢竟如果真的有親緣關係,也是一樁好事。
“我知道的。我隻是忽然想到而已。師父,我一會要製茶會邀請李前輩過來,正好,可以問李前輩需不需要幫忙煉丹啊。”
林羨魚帶著幾分俏皮說:“我這就給李前輩發一個傳音符。”
“行,我陪老鄒喝茶去。”
李神醫歎了一口氣:“老鄒這身體,真是不知道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師父,鄒老的身體到底能支持多久?”
林羨魚也非常擔憂。
“不知道,按照我診斷的來看,隻怕是最多隻有兩年可以活了,我不知道我們到底能不能獲得築基丹,就算我真的成功築基了,他現在的身體我是否能治愈我也沒有把握。”
“隻能這段時間儘量多陪陪老鄒,或許這兩年能夠有什麼奇跡發生。又或者我能夠製作出高品的丹藥?”
李神醫歎了一口氣:“不過這話,你不要在他麵前說,也不要在外麵亂說。”
“我知道的。”
聽到這裡,林羨魚也有些低落:“我的神遊茶對鄒老的身體有補益作用,如果能夠有更高級的食補是不是可以緩和一下?”
林羨魚想到之前鄒老說神遊茶對修複他的身體有效果,又開口說到。
“很難,你這神遊茶雖然有效果,但是一樣不能常喝,就算一直喝,效果也極其有限,隻能說略微阻止老鄒的身體繼續惡化,如果有更高級的,他的身體未必吃的消。”
李神醫對於這種事也沒有什麼辦法,人力有時儘,隻能儘力而為了。
林羨魚先做準備工作,而李神醫則邀了鄒老喝茶,這水才燒開,李前輩就來了,這次燒水用的還是靈木碳。
“看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李前輩直接坐了下來,並沒有任何見外的表示。
“感謝前輩賜書。”
李神醫也作了一個揖,表示感謝。
“不用如此,我和羨魚公平交易罷了,而且我還需要你幫我煉丹,但是作為報酬,你隻能從中抽一成。”
李前輩毫不猶豫的開口說:“我知道你的技術還有進步的空間,也知道在修行界正常的煉丹師是應該抽三成,就當我趁火打劫了。”
“前輩說笑了,前輩給我練手的機會,我應該感謝才對。”
“這一成我……”
李神醫本來想拒絕這一成,不過話音未落,卻被李前輩阻止了。
“你得拿這一成,不然以後你技術練好了,就不願意幫我煉製了,我也不好說什麼,這一成你拿了就算是報酬了,你違約我要找你算賬,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李前輩阻止了他往下說。
“既然如此,李前輩,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在我築基以前,可以以這個條件煉製煉氣期的丹藥,但是如果我築基之後,煉製築基期的丹藥可以用這個抽成,但是煉氣期的就不行了。”
李神醫聽到李前輩這麼說,索性將醜話說在了前頭。
“築基……談何容易。”
李前輩玩味的看了一眼李神醫,不過並沒有打擊他就是了。
“我可以答應你,對了,回頭你上我那煉丹吧,我那邊有煉丹房和上好的煉丹爐。能夠提升不少成功率,當然如果你怕我謀害你,也可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