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完成後夏晚星基本沒有什麼事情了,她靜下心來專心思考下本的故事,偶爾會去圖書館坐上一天,有時候約上藍蘭逛逛街,或者帶著電腦在她花店賴上一天,日子仿佛又恢複到了往日的愜意。
亮亮各方麵都比預想的恢複得快,十二月中旬,陸芝找的那對夫妻在福利院辦了領養手續,從此,亮亮也有了新的歸屬。
讓她更開心的是,駱老爺子的病情一天天在轉好,無菌病房觀察的這段時間狀態一直都不錯,擔心的排異反應也沒發生。
所有的事情都越來越好。
而韓胥辰是越來越忙,年底各項工作都要總結,《回家》也成功的確認立項,電影進行到籌備階段,預算、劇組整體規模難度的預判都讓他忙得不可開交。
即便每天開不完的會議,不管多晚,他都會回家。
他說:“家有美人,不放心。”
這天晚上回來,他帶了一個禮盒遞給她。
夏晚星好奇,邊拆開邊問:“什麼東西呀?”
她看到精美的盒子裡放了一件米黃色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真絲麵料,最上麵還有金絲線繡好的黃牡丹,一看就是做工精致。
她詫異,從盒子裡抖落開,頓時,一件改良版的旗袍落在視線裡。
很美,圓潤的珍珠盤扣吸人眼球,牡丹仿佛帶著生命,高貴豔麗,清新雅致,一針針一線線,是這件旗袍的點睛之筆。
夏晚星的視線久久沒有從上麵移開,它很美,帶著一股神韻,是尋常禮服超越不了的感覺。
“喜歡嗎?”韓胥辰看著她問。
她回神,有些難以置信,“送給我的?”
“嗯。”他說:“奶奶選的。”
夏晚星一愣,“奶奶選的?”
韓胥辰輕笑,“對,明晚有一個生日宴,她們想帶你去。”
她自然懂他說的“她們”是誰,這種變相向外界介紹她的方式,她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有點緊張。
她說:“我可以不去嗎?”
他挑眉,“理由?”
“我懶啊。”她一本正經,“天冷,不想出門。”
韓胥辰輕哼,“你最近天天不是泡圖書館就是藍蘭那裡,我怎麼沒聽你說不想出門?”
夏晚星噤聲
,“一定要去嗎?”
“要是不想去也行,你自己去跟奶奶和媽說。”
夏晚星:......
“衣服尺碼都是根據你的尺寸定做的,應該會合身。”
他的話讓她一愣,“定做的?也沒量我的尺寸啊。”
韓胥辰抬眼看了她一下,隨意扯開領帶扔到沙發上,說:“嗯,我之前用手量過了。”
夏晚星:???
她呆滯了片刻,一言難儘的看了他兩眼,問:“量的準嗎?”
他挑眉,“不是36C,長了?”
說完,他目光意味深長的朝她胸口看了兩眼,一本正經的說:“你彆說,我真覺得最近尺寸又大了些,是不是摸的勤?”
夏晚星看著他,輕笑,“你還有這種特異功能呢?”
“不信?”他似笑非笑,“要不要試一下?”
她把他伸過來的大手拍掉,“吃豆腐還這麼冠冕堂皇,不知道的還以為韓總是個流氓。”
韓胥辰不以為然的輕笑,“這是情侶之間的情|趣,還有誰會知道?”
夏晚星:......
她吃癟,心裡格外不爽,但更多的是尷尬,胸圍腰圍這些讓人容易多想的部位,他竟然直接告訴了老太太尺寸,話題**,老太太和戚董事肯定會多想。
夏晚星越想越難為情,於是,洗漱完睡覺時她直接重新分給了他一床被子,說:“自己睡吧。”
他皺眉,不解:“為什麼?”
“就是因為你不知道為什麼,所以,需要自己反省反省。”
韓胥辰一把撈過她的細腰,“你最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他工作也忙,經常回來已經很晚了,每次看到她熟睡的小臉,便不忍心把她弄醒。
算算日子,距離上次放|縱至少過了兩周多。
他幽幽歎了口氣,問:“知道多久沒寵|幸你了嗎?”
懷裡的人一僵,反問:“不是我寵|幸你嗎?”
韓胥辰:......
他深呼吸,把她翻了個身對著他,輕笑著問:“好,請問,你多久沒寵|幸我了?”
夏晚星笑了,戳戳他心口,問:“著急了?”
他在她胎記上摸了摸,啞聲說:“迫不及待。”
她抿唇淺笑,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問:“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知道。”他求生**很強烈,不加思索,“哪兒都錯了。
”
夏晚星:......
看來,還是不知道哪錯了。
她也懶得和他猜謎語了,直言:“奶奶問你尺寸的時候,你怎麼不讓她老人家直接問我呢?”
“她沒問,是我自己告訴她的。”韓胥辰一本正經,“你最近不是忙著寫作嗎?我怕打擾到你。”
夏晚星:......
她還要謝謝他的體貼。
最後,她又被他連哄帶騙的摟進了懷裡,感受著他粗糲的指腹和瘋狂的親吻時,夏晚星用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下次要做個有原則的女人,不能再被他三言兩語就哄得分不清方向、迷失自我。
至於這次,就順從自己的內心吧。
顧忌她第二天要參加晚宴,韓胥辰對她格外開恩,沒有像上次一樣折磨她,夏晚星感覺和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
韓胥辰後來摟著她,問,“疼嗎?”
她搖頭,目光大膽直接,“不疼,隻有快樂。”
他眸色忽然沉了些,深深地望著她,“你找虐是嗎?”
她的話又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夏晚星笑得嘚瑟,貼在他懷裡,“我知道你舍不得。”
“拿捏我?嗯?”他垂眼斜她。
“哪能。”她笑得無辜,“我多聽話多乖啊,跟個小綿羊似的,隻有你拿捏我的份。”
韓胥辰知道她耍嘴皮子的本事,輕哼一聲,轉移話題,“趕緊睡覺,再不睡我不保證會做點什麼。”
“你還能做什麼呀。”她心知肚明他的意思,笑了,講起渾話絲毫不輸男人,輕聲道:“除了我……”
韓胥辰:……
他深呼吸,把手臂從她身下抽出來,然後,用另一床被子把她裹得嚴嚴實實,沉聲,“自己睡!你冷靜一下。”
“是你需要冷靜吧?”夏晚星目的達到,笑得得意又忘形,她說:“你可彆鑽過來。”
韓胥辰涼涼的瞥她一眼,不等他開口,她忽然連人帶被子都貼了過來,笑著說:“睡覺吧,你彆碰我。”
韓胥辰:……
故意的。知道他今天不能肆無忌憚的碰她,所以才這麼猖狂。
第二天晚上,遼城最富麗堂皇的天龍酒店燈火璀璨、觥籌交錯,上流社會那種奢侈展現的淋漓儘致。
大家舉杯,臉上帶著疏離又不失熱情的微笑,遊走於形形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