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承知道自己的力道,瞬間玩起來自己的小手指。
胤礽垂首看著弘承那無辜的樣子,伸手捏了捏弘承的小臉蛋,有些無奈的搖頭。
瓜爾佳氏李佳氏的狡辯,輕笑了一下,開口道:“李佳側福晉說的也是,畢竟陰差陽錯的好處全讓本宮得了。”
說到這裡,瓜爾佳氏微微一頓,對著李佳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帶著嘲弄的笑容,低低的道:“要是萬一這香囊並不止這些作用呢?女人說生孩子就是在走鬼門關,萬一本宮生子不利,在慈寧宮血崩了呢?到時候太後娘娘與皇上與太子爺該如何相處?”
瓜爾佳氏說話十分有水平,她間接的讓這件事情把太子與康熙與太後的關係扯在一起,隻要等容通房來了,李佳氏最少要禁足起來。
等她出來,不定什麼時候呢。瓜爾佳氏認定了就是李佳氏派人開的窗,現在先把李佳氏禁足是第一步,她要慢慢的把李佳氏在太子爺心中的地位抹去,讓李佳氏再也無法翻身,等到那個時候,和李佳氏的仇怨再報也不遲。
李佳氏聞言,用帕子捂嘴輕笑道:“太子妃的話真有意思,這香囊的做工,太子妃沒有看出來嗎?這會兒對著妾身咄咄逼人,不如去找正主?”
李佳氏說著,媚眼如絲的看著胤礽,聲音嬌俏帶著一絲絲的抱怨。
胤礽抱著弘承的動作一頓,看著李佳氏陷入了沉思,瓜爾佳氏說的沒錯,前朝的鬥爭能夠波及到後院,隻是李佳氏也沒有這麼的傻,她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送給太子妃有問題的香囊呢?
弘承看著胤礽有些出神的樣子,瞬間怒氣上升,小臉兒如同染了一層胭脂一般紅暈。
瓜爾佳氏輕咳了一聲,瞬間讓胤礽回神,他微微垂眸看著弘承的小臉,隻是看到弘承臉上的紅暈,伸手又戳了一下。
瓜爾佳氏看著胤礽的樣子,眼眸裡一片的黯然,眸光落在了弘承的身上,片刻又鬥誌高昂,她不為自己也要為弘承。
弘承是嫡子,她要給弘承鋪路。
一個宮女小心的走了進來,對著胤礽和瓜爾佳氏微微福身道:“啟稟太子爺,江太醫求見。”
胤礽微微頷首,心中疑惑,這江太醫怎麼來了?
“讓他進來吧。”
“是。”宮女對著胤礽微微福身,就小心的退了出去。
江太醫掀開簾子,邁進門檻,走到了屋裡,對著胤礽躬身行禮道:“給太子爺請安,給太子妃請安。”
胤礽掃了一眼,一旁的瓜爾佳氏,現在隻能看到瓜爾佳氏微微側著的臉頰,她垂著眼眸,一副沉思的模樣。胤礽微微蹙眉,有些拿不定注意瓜爾佳氏的用意,對著瓜爾佳氏問道:“江太醫怎麼來毓慶宮了?你身子不舒服對嗎?”
瓜爾佳氏聞言,抿嘴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對著胤礽開口解釋道:“妾身無礙,現在正好弘承滿與攬月都滿月了,妾身給他們請個平安脈。”
胤礽聞言,臉上的表情舒展了不少,兩個孩子都滿月了,按照慣例是該請平安脈了,而他連這樣的事情都忘記了。
江太醫給弘承把過脈之後,確定弘承健康的不得了之後,臉上的笑容洋溢,對著胤礽道:“回稟太子爺,小阿哥健康著呢,那微臣去看看小。”
胤礽聽了十分的開心,弘承健康是他心中所想,他滿臉喜色的對著江太醫擺了擺手,示意他過去。
江太醫對著胤礽與瓜爾佳氏微微躬身,就退了出去。
瓜爾佳氏對著走到門口的江太醫開口道:“江太醫,本宮這裡有個香囊,你看看有什麼作用?”說完對著一旁的從若微微擺手道:“去把李佳側福晉送給本宮的香囊拿來,讓江太醫看看。”
江太醫聽到瓜爾佳氏的聲音,就趕緊的停下了腳步,往回走了兩步再次站在了廳裡。
從若走了兩步,來到江太醫跟前,將一早就準備好的香囊從托盤上拿了起來,遞給了江太醫。
江太醫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微微歎息,他這心裡苦啊,這宮中陰私的事情,可大可小,這會兒,太子妃讓他檢驗李佳側福晉送來的香囊,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要知道李佳氏在毓慶宮多年,根基深重,太子妃才來一年,怎麼可能鬥得過根基比較深的李佳側福晉呢。
事後萬一李佳側福晉報複。
胤礽眼眸幽暗,一抹厲色快速的在眼底劃過,江太醫恐怕以後不能用了。
江太醫硬著頭皮接過香囊,解開了係著的明黃色的帶子之後,小心的把裡麵的東西都倒在了托盤上,一個一個放在鼻尖檢查了一遍,片刻之後,才臉色有些沉重的對著胤礽躬身道:“回稟太子爺,香囊裡的東西,單個都沒有任何的問題,還是比較養身子的,但是合並在一起的話,就有活血化瘀的作用,普通人帶的話,還會無大礙,但是要是有了身孕的人佩戴的話,隻要帶上一兩個時辰,輕則小產,重則會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