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誌盧和刁河,這兩個人簡直可惡,早知道他們打得這個心思,就該下手再重點,最好把他們的腿都給打斷,讓他們再也爬不起來,也好歇了這個心思。
想到這裡,弘承的腦子裡突然閃過,好像在九龍奪嫡的時刻裡,十四阿哥就是因為西征準格爾了,這兩個表哥不簡單啊,看著也不是沒有腦子的樣子。怎麼表現的如此不符合呢?
胤礽掃了一眼弘承,發現弘承微微的出神,一瞬間氣血上湧,恨不得上手揍他一頓,他深吸了兩口氣,才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對著弘承溫和的問道:“弘承,你想什麼呢?”
弘承對著胤礽有些懊惱道:“阿瑪,弘承在後悔當時下手輕了,要是知道他們打著這個注意來的,一準的下手再重點。”
胤礽聽了弘承的解釋瞬間覺得,弘承不錯,孺子可教。
誌盧和刁河兩人跟著玨瑤回到了驛站。
誌盧沒有形象的躺在了榻上,有些漫不經心的對著刁河問道:“還在想那攬月?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好想的。”
玨瑤掃了一眼誌盧,她沉默的沒有開口。
刁河聞言,瞬間回神,對著誌盧道:“攬月隻是意外的驚喜罷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誌盧聽了看著刁河,兩人相視而笑。
刁河看著玨瑤沉默的樣子,走到了玨瑤的身邊,伸手抓著玨瑤的手道:“額娘,你沒事吧?”
玨瑤站起身來,微微的歎息,片刻之後開口道:“沒事,我隻是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罷了。”
今天胤礽的刁難,讓她想起了小的時候,那會兒她和胤礽幾乎一同長大,現在卻變得形同陌路了。
誌盧與刁河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些無奈,他們這次來這裡,借糧食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想法是想要打探大清的虛實。為以後的戰爭做準備。
當然這件事情,他的額娘都不知道,就是想著借糧食,還有想要他們與大清的公主和親,增加彼此的關係,能夠不再打仗。
隻是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先不說他們隻是一個戰敗的部落,現在都是老弱病殘,加上今年天寒地凍的又餓死了不少的人,這讓他們原本的部落變得雪上加霜,好在,最困難的時候,沙俄拋出了橄欖枝。
不僅對他們提供了糧食還有過冬用的東西,就對他們踢了一個要求,騷擾大清的邊境,從而讓大清無暇顧及沙俄那邊的變換。
這也是他們表現的比較傻,一副看不清形勢的原因。
康熙腦中的想法一閃而逝,他對著李德全道:“把弘承給朕叫來,朕有事情要說。”
李德全看著康熙繃著的臉,心中警惕,從太子爺走了之後,皇上的臉色就異常的難看,這會兒又要見弘承阿哥,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情。
饒是如此,他也不得不儘忠儘職的跑去毓慶宮一趟,把弘承阿哥給請過來。希望弘承阿哥來了之後,皇上的心情能好點。
弘承一路上哈著白氣,走到乾清宮的門口,撩起簾子走了進來,一股子熱風熏得他有些睜不開眼。
抬手揉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坐在首位上的康熙,歡快的跑了上前,抓著康熙的手,可憐兮兮的撒嬌道:“皇爺爺冷。”
康熙笑著看著弘承天真的樣子,伸手抓住他有些冰涼的爪子,眼眸微閃,笑著問道:“弘承啊,皇爺爺問你個問題,你說皇爺爺好,還是阿瑪好?”
弘承聞言看著康熙,滿臉篤定的問道:“當然是皇爺爺最好啊,皇爺爺怎麼這麼問呢?”
說完之後又低頭想了想,微微的抬頭看著康熙道:“阿瑪也挺好的,就是對弘承比較凶,你不知道他多壞。”
他說著就把今天在毓慶宮裡發生的事情給康熙講了一遍,然後告訴康熙,讓康熙懲罰胤礽。
康熙聞言看著弘承滿臉的期待,想到胤礽平時的好來。
沉默了片刻之後,微微歎息,胤礽平時做的很好,孝順,聰明,而且對朝局的變化比較敏感,或許真的是他多心了,胤礽隻是看到誌盧與刁河欺負了他的兩個小寶貝才會如此的針對玨瑤。
饒是如此,康熙在心裡努力的說服自己,微微垂眸看著弘承有些天真的小臉,開口問道:“弘承以後跟著皇爺爺住在乾清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