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這一點,之前讓她覺得為難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的難堪了。
一個繼承人是除了是他們愛情的結晶,還是她對他為他們之間的努力,一個完美的回複。
喜婆看到舒路的動作,有些大驚小怪的驚呼道:“哎吆,我的小姐,現在可不能掀開這紅蓋頭,這東西隻能貝勒爺才能掀開,要不然可是不吉利的。”
說著給舒路撤好蓋頭之後,對著舒路繼續道:“這話也不能這麼說,規矩都是死的,人是活的,這貝勒爺能親自過來迎娶您,是對您的愛重,更是心裡有您,您以後和貝勒爺好生相處,白首偕老。”
舒路聞言,對著喜婆微微的點頭,她心裡比誰都清楚。
她定然能和弘承白首偕老的。
兩人說話的功夫。
弘承就來到了舒路的閨房外。
因為是弘承的婚禮,福泉又跟在身邊,沒有一個人如普通的婚鬨一般,為難弘承。
所以他迎娶舒路的過程還算是順利,拜了父母之後,就返回皇宮。
毓慶宮裡的人更是簡單,隻有康熙和胤礽,瓜爾佳氏三人。
整個過程十分的順利。
隨著福泉的一聲禮成,舒路被攙扶著送入了洞房。
弘承則是被外麵的人攬住,在舒家大家礙於避嫌,沒有任何的阻撓,這會兒等到了天色已經黑暗,酒席也已經開始,在婚禮上,大家不分你我,都有一個共同點,給弘承灌酒。
尤其是弘暉起哄的最為嚴重。
好在弘暉還算了解洞房花燭夜對於弘承和舒路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他以過來人的身份,讓孟德提前準備的特殊的酒水,這種水帶著濃鬱的酒味,酒精度數卻十分的低,一般人喝上一兩壇都不會醉,更何況還算能喝的弘承,應該五六壇酒都不會有問題的。
這可是京城裡成婚默認的新郎必備得酒水了。
弘承喝了五壇酒之後,一副醉意朦朧的樣子,站起來東倒西歪。
他舉著杯子對著弘暉道:“喝,來乾杯。”
眼圈周圍都是紅色。
弘暉瞬間有些慌了,他扶著弘承壓低了聲音開口道:“怎麼回事?你這麼不能喝?完了,這次鐵定闖禍了又!”
想到這裡,他從弘承手裡把就酒杯給奪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轉了一圈看到了有些焦急的孟德。
趕緊的扶著弘承走了過去,對著孟德道:“貝勒爺酒量怎麼這麼低,這才五壇子酒,就醉成這樣了?”
要是萬一洞房不了,他回去了還不得被他阿瑪的皮鞭招待?
一想到這裡,他打了一個寒蟬,瞬間酒醒了一半。
孟德扶著弘承,臉上一副震驚的模樣,對著弘暉開口道:“多少?!五壇子酒?!我的爺,你可是闖禍了,這貝勒爺要是洞房不了,你就等著前太子爺找您去吧。”
隻是孟德臉上的焦急十分的真,但是眼眸裡卻閃爍著皎潔的光芒。
這事兒是貝勒爺來之前,和他商量好的,就讓弘暉這小子怕上一怕,看他還敢不敢捉弄他,給他灌酒。
想到這裡,孟德臉上的焦急之色,更加的濃鬱,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弘暉聞言。心裡咯噔一聲,他仿佛感覺到身上被他阿瑪抽皮帶的聲音。
想到這裡,他對著孟德開口道:“快點弄完醒酒湯,咱們先把他送到新房裡吧,你給他弄碗醒酒湯喝上一喝,多少也要把洞房入了,再暈啊。”
兩人齊心協力的把弘承送到了新房了,一進屋弘暉就放了手,現在這屋子和之前不一樣了,多了一個女主人,就不是他能隨便進去的了。
他在門口站定,對著孟德囑咐道:“你把弘承送進去把,我就不往裡走了,我去安排醒酒湯去。”
說完小心的放手。
弘承好似有感覺一樣抓住了弘暉的袖子開口道:“撤彆走,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我定能贏你一次。”
弘暉聞言,有些扶額,這他與弘承自小一起長大,從來沒有覺得弘承喝醉了是個這個模樣的人,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弘承那麼高冷的一個人,竟然喝醉了和小孩子一樣。
這洞房的功能,還有吧?
弘暉有些擔憂的掃了一眼弘承的衣擺,打了個冷顫,趕緊的撤了。,,網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