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為了避嫌並不參與朝政,而是在貝勒府裡過上了悠哉悠哉的晚年生活,與瓜爾佳氏時不時的進宮看看舒路,看看康熙的身子,大多數都是貓在自己的府上自娛自樂。
屈傑因為上次有功勞,被胤礽扔給了弘承。
弘承也知道他是配合康熙和胤礽,才故意與胤禩合謀的。
胤禟來的比較遲,他抬手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積雪,抬腳走了進去,走到了弘承的跟前,對著他微微拱手道:“給皇上請安。”
弘承微微擺手,抿嘴笑了一下,問道:“九叔,都說了多少遍了,你不用對我行禮的。”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胤禟抬眼看著弘承道:“君是君臣是臣,還是要分清楚的才是,私底下微臣怎麼稱呼那都是咱們自己家的事情,現在是早朝,自然不能廢除祖製。”
說到這裡,他對著弘承有些責怪道:“皇上,您現在是皇上,要有一個皇上的樣子才可以,不能在眾人麵前我我的稱呼,您要用朕這個字才可以。”
弘承聽著胤禟吧啦吧啦的一大串,有些頭疼的扶額,對著胤禟有些無奈的道:“好好,朕知道了,九叔,準格爾怎麼樣了?”
現在是康熙五十四年,按照祖製,等過了這個春節,就可以從年號永安了,到時候就是永安元年。
永安這個年號,是他自己定下的,欽天監給他了好幾個名字,但是弘承都不滿意,他現在的希望就是太平盛世,讓清朝強大起來,不能像上輩子那樣子被列強們侵略。
隻是現在隻能慢慢的進行變革,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就是這個道理。
而準格爾就是第一步,最近玨瑤去世了,誌盧和刁河兩人也變得十分的活躍,他正好想著收複準格爾,到時候對沙俄收複曾經丟失的土地。
胤禟微微的蹙眉,片刻之後微微的歎息:“最近兩年,誌盧登上了準格爾的王位,有得到了沙俄的支持,信心膨脹,現在雖然還沒有大範圍的進宮大清,但是也不短的騷擾我們的邊境,微臣覺得還是需要加派人手才行。”
他對最近幾年對誌盧和刁河兩人還算是了解,最主要的就是兩個人也算是經商的奇才,他們從沙俄那邊弄來了拿起稀奇古怪的東西,運送到大清來賣,就這樣來回的倒蹬,就賺的缽盆滿溢。
手裡有錢了,糧食也就多了起來,人自然也就熬了起來。
甚至效仿葛爾丹在準格爾內部修建了行宮,不再向著大清納稅。
康熙在的時候,他沒有提這件事情,就是因為怕他的皇阿瑪顧念舊情,再加上兩人也對著大清畢恭畢敬的,他的那些猜測也說不過去。
從弘承繼位以後,兩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他找弘承說了這件事情之後。
就引起了弘承的重視,更是派老十三去了邊境。
弘承聞言,微微的敲打著手指,眯著眼睛,掃了一眼眾人,輕咳了一聲對著一旁的孟德問道:“十三叔可曾有消息傳來?”
胤祥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半月了,到現在的信件卻沒有回來幾封,他也是擔憂胤祥是不是遇到了困難。
孟德聞言搖首道:“回皇上,目前十三爺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可能是還在路上,尤其是越往北,氣候越是惡劣,現在已經到了九月份,那邊恐怕是都下起大雪了,要是這樣的話,恐怕書信就更加的困難了。”
今年的天氣格外的冷,像以前的時候,九月底是不可能下雪的,一般都是十月中旬,今年竟然提前了半個多月。
就在這九月底的時候大雪紛飛起來。
張廷玉聞言,站出來對著弘承躬身道:“皇上,微臣覺得十三爺已經去了準格爾,到了地方定然會送來書信的,微臣擔憂的是今年的雪實在是下的有些早了,而且天氣有些反常,還需要更加注意這點才是。”
弘承聞言,微微的點頭,他知道張廷玉的意思,現在是沒有人反對他了,他能夠安心的坐在龍椅上,這九月底下雪的天氣本身就十分的反常,尤其是他剛剛登基第一年的。
要是形成雪災的話,恐怕就會天怒人怨的說法,到時候對大清的江山穩固也是一個問題的。
想到這裡,他對著張廷玉微微的頷首道:“是的,你說的對,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你來處理,隻希望這大雪能夠儘快的停下,讓老百姓能夠有個好日子啊。”
弘承話音剛剛落下,從若的身影就匆匆忙忙的出現了後麵,她對著孟德微微的招手,孟德看了一眼周圍的大臣,小心翼翼的走讀了過去。
走到了從若的身邊,對著從若有些焦急的說道:“哎吆,我的姑姑,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可是皇後娘娘哪裡出了什麼事情?”
從若神色焦急的,看著孟德道:“皇後娘娘發動了,福晉在毓慶宮裡守著呢,讓奴婢來告訴皇上一聲。”
她們都知道皇上癡情,對當今皇後是多麼的緊張,可是現在皇後娘娘發動了,她自然是第一時間要通知皇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