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你很久了);
酷蓋果然是酷蓋,整場電影下來,沈言故偷偷觀察了好幾次江賦,他完全麵不改色,甚至看起來還有點困。
沈言故當然也不能輸,所以到了特彆感人,身邊全是抽泣聲的時候,沈言故也硬是憋著。
紙巾當然是用不到了,電影結束後燈光亮起,沈言故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拍拍胸脯:“男人不輕易哭。”
江賦笑了一聲:“我說什麼了嗎?”
電影結束了就是飯點,這會兒出去的人有點多,兩人不急著走,沈言故索性問江賦晚上想吃什麼。
江賦聽後反問:“你想吃什麼?”
沈言故:“火鍋?”
江賦:“好。”
沈言故笑了一下:“你是也想吃火鍋還是不知道吃什麼?怎麼我才開口你就說好。”
江賦說給了沈言故這二者之外的答案:“你說什麼我都會說好。”
沈言故盯著江賦:“你有點過於順著我了。”
江賦:“不好嗎?”
沈言故順便收拾垃圾,但他這個手啊,不管碰到什麼,江賦都能比他快地搶先一步把東西抓在手上。
“差不多了,走吧。”
沈言故手頓在空中半晌,最後本著不能白來一趟意思,彈了一下江賦的額頭。
“賦哥怎麼這麼周到呢?”
賦哥說:“照顧哥哥,應該的。”
沈言故樂得笑起來。
出去後,兩人去了附近一家火鍋店,落座後,江賦問沈言故:“晚上有安排嗎?”
沈言故搖頭:“沒有啊。”
江賦嗯了聲:“趙毅問要不要玩遊戲,”他說完又補一句:“火星人。”
“我知道他名字,”沈言故說:“可以啊,等我們回去。”
江賦點點頭,在手機上打字,打著打著,突然笑了一下。
沈言故好奇:“怎麼了,他說了什麼。”
江賦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他被群裡其他人罵了。”
沈言故:“啊?為什麼?”
江賦:“他們知道我們在外麵。”
沈言故疑惑:“所以呢?”
江賦:“打擾我們了。”
沈言故:“啊?沒有啊,我們一會兒又沒事。”
江賦突然用食指把手機鎖了:“有事。”
沈言故:“有什麼事?”
江賦說:“想起來附近有個貓咖,去嗎?”
“去……”沈言故才吐了一個字,就咽了了:“不是約了玩遊戲嗎?”
江賦看著沈言故:“是啊,那你是要回去玩遊戲,還是要和我去貓咖?”
沈言故想都不想:“貓咖。”
江賦笑起來。
然後江賦又問:“是因為我還是因為貓?”
沈言故抬起頭。
江賦這話好像一隻小貓,在他心上撓了一下,有點癢癢。
沈言故看著江賦,傻傻笑了一下:“當然因為你啊。”
而且他腦子已經有畫麵了,江賦抱著貓貓,摸它的腦袋逗它對它笑。
一定很好看。
不過。
“你怎麼知道附近有貓咖?”沈言故突然一個敏感:“和誰來過?”
江賦明顯停頓一下。
沈言故長長啊了聲:“不會是和其他女生來的吧?”
江賦好像在想怎麼說。
沈言故這不就懂了。
“啊~賦哥有故事,快給我說說。”
江賦無奈:“話都讓你說了,”他解釋:“是堂姐帶我去的。”
沈言故:“……堂姐想這麼久?”
江賦解釋:“是堂叔那邊的親戚,在想是叫堂姐還是叫表姐。”
沈言故一個大無語:“不知道就叫姐姐啊,搞這麼嚴謹。”
江賦笑了一下:“我說是我一個姐姐帶我去的,你不會誤會嗎?”
沈言故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會。”
江賦聳肩。
江賦說:“我沒和其他女生單獨出去過。”
他又說:“其他男生也沒有。”
沈言故心裡莫名的很開心,但這一點不影響他的嘴巴問江賦:“你不好好反省一下,你還挺驕傲?”
江賦笑了一下:“能單獨和你出來我不能驕傲嗎?”
猝不及防的,沈言故立馬笑得眼睛彎彎的:“嘴這麼甜嗎。”
和江賦在一起不管乾什麼沈言故都很開心,明明江賦不是那種會甩嘴皮子的人,話也不多,但沈言故心情就是很飄。
吃完火鍋,江賦就帶他去了貓咖。
貓咖在這座商場後麵的一個小樓裡,路很拐,也很繞,全靠牆上添的指示牌。
但周圍的燈很有意境,越往裡氣氛越濃,腳下還有光,是貓瓜的模樣。
這會兒沈言故走在前,江賦走在後,樣子好像是沈言故在領路。
又拐了一段,江賦突然拿出了手機,還喊了沈言故一聲:“哥哥。”
沈言故立馬停下:“怎麼了?”
江賦:“我給你拍一張。”
沈言故:“好啊。”
沈言故其實對像這樣的擺拍沒有這麼爽快的,純粹是江賦的這聲“哥哥”把他叫爽了。
這麼多次了,沈言故仍舊對江賦的這聲哥哥沒有抵抗力。
於是在江賦舉起手機的瞬間,沈言故十分配合地對鏡頭笑。
江賦嘴甜發射:“哥哥好帥。”
沈言故笑得更歡了,全**賦拍了下來。
這個人今天怎麼回事,嘴這麼甜。
江賦說這裡的貓很可愛不是騙人的,才剛到店鋪,隔著玻璃窗,沈言故就看到一隻窩在貓爬架的貓,在用爪子撓自己的臉。
“你看它。”沈言故俯著身,用手指戳玻璃:“好小好可愛啊。”
貓咖裡的氛圍感比小路更重,才進去,就有一隻戴著鈴鐺的貓從身邊走過,叮叮當當的。
店裡客人不多,沈言故挑了個靠窗的位置,而他的座位旁趴著一隻白色的貓。
正好服務員過來點單,沈言故就問她:“我可以抱它嗎?”
服務員笑:“當然可以。”
沈言故把貓抱起來,對江賦說:“你點吧,我不要茶,其他隨便。”
江賦:“咖啡?”
沈言故開始逗貓了:“可以。”
江賦又問:“不喜歡喝茶嗎?”
沈言故搖頭:“晚上不喝茶,會睡不著。”
江賦點點頭。
點單結束,我們酷蓋也伸手過來逗貓了,看沈言故的眼睛也終於露出了那麼點的寵溺。
沈言故問:“你要不要抱抱它?”
酷蓋竟然搖頭了,還說:“都是**。”
沈言故一頓,低頭看自己的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
“我的媽,這麼多**。”
江賦笑著用力揉揉貓的耳朵,怪它:“你怎麼掉這麼多**啊,臭東西。”
沈言故本著反正都沾了**,不管了的態度繼續擼貓,還擼得更放肆了,嘴裡道:“還好衣服不是我的。”
江賦:“是你的。”
沈言故摸貓耳朵:“我不要了,你拿回去。”
江賦:“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來的道理。”